“这首歌,既是我写给陈姐来唱的,也是写给各位香港群众的,趁便,也考虑了一下陈姐的春秋和境遇。明天,我对梁嘉辉先生说,我来晚了。或许,对于香港这个都会,我来得也有些迟。或许,这首歌,也是一首迟来的歌。记念香港,记念这片地盘上的同胞经历的数十载工夫。”
真到了都柏林,时候已是傍晚,非常倦怠的毕文谦一下飞机,便只感觉冷。善解人意,或者说早有筹办的边玫从随身托运的行李里拿出两件衣服,一件是玄色的大衣,一件是天青色的风衣,边玫先本身穿上黑大衣,然后细心地给毕文谦披上另一件。
“现在,我唱给大师。”
“陈姐,你来了。”先朝身边的陈蕙娴点点头,毕文谦又向人群挥了挥手,“大师好!我是毕文谦。很感激大师在这个时候来为我送行。”
“纵是告别也交出真情意,冷静接受境遇。某月某日或许再可跟你,共聚重拾旧事。”
“啥?”毕文谦一愣。
“缘份随风飘零,缘尽此生也守望。你我在凝睇那一刹,心中有泪飘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