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息托沈扇仪送来的。
看来今后很多多奖惩。
楼湛和萧淮再次对视一眼,双双束手就擒,随那几个山贼过来绑。
楼息自十年前脾气大变后,便没有再好好修习书法,是以从楼家走出去的人里,他的字是最差的。
……
幸亏信并不长,楼湛看完,将信收起,没有甚么神情窜改。
***
打量间,这群山贼已经到了近前,将萧淮同楼湛团团围了起来。瞥见那几个拿着镰刀的山贼,楼湛和萧淮对视一眼,沉住气,先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再做筹算。
“下楼用了早餐,便持续赶路吧。”定了定神,萧淮神采自如地笑了笑,“阿湛,我们可说好的,今后只许唤我的名字。”
萧淮浅笑着问:“敢问女人,要多少银子?”
那跟蝌蚪也似,东倒西歪、扭扭曲曲、乱七八糟的笔迹,让人一看就觉头疼。楼湛一贯嫌弃楼息写的东西,此次倒是忍住了头疼,细细看下去。
楼湛谨慎地将信贴身放好,抿了抿唇,“快到中秋了,楼息来信抱怨了两句。”
唇上被怀中人的耳朵悄悄碰过的触觉极其美好,萧淮愣了一下,垂眸看着她俄然就红得似血的耳朵,思忖半晌,还是美意肠别开了头。
楼湛两世为人,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压上盗窟,给人当压寨相公的。
楼湛表情庞大:“……”
待到再次醒来时,已是晨光熹微,外头鸟鸣委宛。
听到这声“世子”,萧淮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到楼湛较着比常日还要嫣红的唇上,想到昨夜忍不住多罚了几次,眸色微暗,心神一动,忙移开目光。
期间有暗卫远至千里迢迢而来,送来了一封信。
楼湛俄然有点崩溃了:“有话好好说!我实在……”是女子……
话未说完,背面传来个声音,将她的话打断。
萧淮暖和的笑容稳定,楼湛却清楚看出了几分嘲弄:“天然。看寨主诚意,应是当真。我这弟弟过分不解风情,与其看她毕生不娶,倒不如成全了寨主。只是事成以后,烦请寨主放鄙人回家。如何?”
萧淮悠悠地跟在背面,盯着她的背影,唔了一声。
这女人固然看着肥胖,力量却极大,抱着楼湛健步如飞,走了几步,略带不满地低下头,当真地看着楼湛:“你太瘦了,我的相公可不能这么肥胖。从今今后,我会把你养壮起来的。”
楼湛一阵天旋地转,面前风景一恍惚,下一瞬就躺在了苗槿之怀里。
……甚么柔嫩温润的东西。
下人们哭哭啼啼不肯分开,还是被她赶了出去。阿谁中秋,宫中摆宴,热热烈闹,她单独坐在楼府后院,浑身清寂的月光。
萧淮在她耳边悄悄地笑,吐息喷洒在她耳侧,有些细痒。楼湛忍不住动了动头,没想到只是轻微一动,耳朵便直直掠过了甚么柔嫩温润的东西。
“寨主且慢。”
女子愣愣地看了楼湛好久,直到中间有人干咳了一声,才恍然醒来,踌躇半晌,猛地一挥手,指着楼湛:“把这个给我绑了!”
磨蹭间,他们的马儿已经被牵进了黑云寨。
“彻夜就洞房吧。”苗槿之抬开端,喃喃自语。
苗槿之同几个部属说了话,又朝着那边的女人孩子挥了挥手,翻身上马,大步流星地走到楼湛的马下,一伸手,就将楼湛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