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幽幽的,暖黄铺满房间。

楼湛将手臂往中间躲了躲,回过甚一看,那刺客已经被青枝擒住。青枝一手制着他,另一只手另有空去将中间燃烧的蜡烛扑灭。

楼湛微窘。

此时已是下衙时候,除了外头的保卫和狱里看管的狱卒,大理寺里不会再有人留下。楼湛心中腐败,没有呼救,躲了几剑,手臂俄然被一剑划上,痛感袭来,血流如注。

青枝没想到掐着他的脖子他也能自绝,惊诧了一下,扔开刺客的尸身,怏怏道:“……死了。”

楼湛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好低下头,脑中又重新过了一边萧淮的话。

那日陈子珮兴冲冲地拉着她去看的青梅竹马、躲在萧淮身后阿谁调皮的小女人,仿佛就叫晚宁。

闻言,萧淮倒是一笑,正要说话,又忍不住蹙起眉尖,掩着淡色的唇咳了几声,才淡淡道:“风俗了。”

楼湛心中冷冷一跳,展开眼,前面不远处的门口,又站了个身影。那身影在外头的电光闪动里,显得苗条文雅,风韵翩然。

楼湛点点头,想起刚才在大理寺里萧淮没有说完的话,直了直身子:“刚才世子说有事找下官,敢问是何事?”

楼湛心中不知是甚么滋味。

这才应当是萧淮。

又是一道闪电劈过,白中带金的光芒仿若利剑,直直劈开了六合。

看楼湛一脸懵然地拿着两只小瓶站在原地不动,萧淮又好气又好笑:“楼大人先坐下来,吃体味药,制止中毒,然后抹了伤药,我们再说闲事。”

见她转头,他淡淡地笑了笑。

上辈子她泰初板,凡事都想究查透辟,最后几近获咎遍了全部朝堂,有人故意害她,也是普通。

同萧淮撑着伞走出房间,外头凄风冷雨,楼湛下认识地抱了抱手,有些不太安闲。

翡翠戒指和那块残破的布已经安妥收好;李宋两位公子会来为楼息作证;左清羽也会在合适的时候出来。

这把伞,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却让她和萧淮的间隔收缩了很多。即便是在骤雨中,也能嗅到身边的人身上浅淡温润的越邻香,另有一股比常日浓烈了些的药香。

“世子所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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