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两天不见,想孩子们了。”萧飞卿道。
楚晗笑着答复:“他们都睡了。夫君要去看看么?”
这十年,萧飞卿不是没有想过探听一下玉如妍的下落,但是他一向强忍着。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
楚晗幽幽地看着萧飞卿,问道:“莫说十年,就是一辈子,妾身在夫君心中,都比不上大学士吧?”
“对不起……”半晌,萧飞卿才喃喃地说,“夫人,在我内心,你一向是持重贤淑的,我敬你重你,也珍惜你和这个家。”
对于楚晗,他有尊敬、有惭愧、有疼惜,唯独,没有爱。当初结婚,也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也罢,自前大家不都是这么过的吗?
“夫人,你到底要说甚么?”萧飞卿问道。
那样的平平如水,那样的恭谦有礼,那样的……冷淡。
可惜,她想开得太晚了,已经没法挡住上天要收回她的脚步。
“夫人,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萧飞卿坐在床边,紧握着楚晗的手,流着泪道。
“这个妾身天然晓得。”楚晗道。
萧飞卿后背僵了一下,转过甚来不解地看着楚晗,问道:“夫人这话是甚么意义?”
“夫人,你究竟有甚么苦衷吗?”萧飞卿体贴肠问道。
楚晗衰弱地躺在床上,微微一笑,说:“没有,夫君,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