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踌躇了半晌,还是将谭大少和萧氏中了一样的毒的事儿也添了上去。
除了交代丘道姑一些事情以外,就说了一句她半个月后就会回到观中。
丘道姑内心默念着削发人不打诳语,不好扯谎骗她,就干脆绕过了这個话题,催促她,“你翻开看看吧。”
舒予顺口问道,“这信是今儿个寄到的吗?”
阿凝蹭了蹭舒予的手,“二姐,我晓得了,你也是,跟爹娘他们说一声,我很好哦。师父说我进步很快,固然我给谭大少评脉的时候,啥也没把出来,但是我会尽力的。”
“庄子上的向日葵刚收割完,前面的事情也有很多,我得回县城了。你们本身照顾好本身,阿凝,跟着老爷子好好学,我过段时候再来看看你们。”
舒予也不在乎,有了师父的动静,她就放心多了,从速走到一旁去将信翻开。
如果有不测,那就不好说了。
舒予有些冲动,是以没重视到丘道姑欲言又止的神采。
“放心吧,她既已经是东清观的客人,天然会好好接待的。”
丘道姑低垂下头,有些心虚,实在这信前两日就收到了。收到后她本来筹算找人去告诉舒予的,但是这段时候不是院试吗?道观里的香客太多了,都是想求个好运道的。
一到家,舒予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祁烈写信。
是啊,如无不测,观主是将近返来了。
她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健忘了。
舒予摆了摆手,目送他们进了城门,这才回身归去的。
幸亏她明天又过来了,丘道姑从速将东清观主的信给了她。
她过些天再给萧氏送点吃的用的过来,再趁便去谭家看看这一老一少。
“二姐信赖你能够的。”
“多谢丘师姐了,那我明天就先归去了。向家嫂子就劳烦你们照顾,比来有些忙,我得过些光阴再来看她。”
可看着如许的舒予,丘道姑实在不好打击她,只能说道,“观主信里是这么说的。”
马车颠末庄子的时候,她下去看了一眼,有大牛在,她就轻松很多,没再去作坊了,转而直接回了县城。
毕竟,这类信,丘道姑曾经收到过五次,终究观主都没能定时呈现。
舒予便重新回到萧氏的屋里,这会儿赵老大夫已经将药开好了,药膳方剂也写完,几人便决定一块下山。
昨儿个舒予过来,因为萧氏要住在这里的事情,她只顾着找人安排她的住处,就没想起信的事情,等舒予走了她才记起来的。
太好了,可算是比及她了。
到了山下,赵老大夫和阿凝要重回府城谭家,舒予便跟他们分道扬镳了。
舒予欢畅起来,“师父终究将近返来了?”
她站在院子里,不舍的看着他们分开。
萧氏有些舍不得舒予,但是她不成能让人一向在这里陪着她的。
东清观主的信很简短,可再短,也有好动静啊。
将萧氏安然到达,并安设下来,且让赵老大夫看过的事情都一一写上了。
舒予又将信看了一遍,便还给了丘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