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由的看向倒在牢房中间昏倒不醒的领头犯人,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可不是普通的惨,文安县主是真的想杀了他啊。
到了敞亮处,舒予才看清楚周铁冬的模样。据布庄老板娘说,此人长得非常俊朗,但是在牢里关久了,又遭了这么多罪,再俊朗的模样也没了,只剩下瘦骨嶙峋和浑身伤痕。
大夫给他措置伤口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此后得好好养着了,不然……”说了一半,看到面前的环境,终究还是闭上嘴。
大伙儿面面相觑,想到刚才也脱手打过周铁冬,一时内心惴惴,恐怕文安县主究查他们的任务似的。
也不晓得谁先说了一句,“周铁冬有了县主撑腰,是不是真的能出去了?”
随后牢头又带着大夫出来给另一人看伤。
周铁冬受伤最重的就是早前被打板子的处所,固然颠末措置,可在大牢里底子没法放心养伤,反几次复的不见好。厥后跟那些人关在一起后,被打了好几次,就更严峻了。
这小我明显没多大的本领,没甚么背景背景,但他却能操纵独一的资本去做最大的恶,欺负更弱势的群体。
就跟路三竹探听过来的差未几,只不过周铁冬说的更详细一些,内里很多外人不晓得的隐私他也毫无保存的说了。
后者躺在床铺上,已经渐渐缓过来,想要下来给舒予叩首,被她拦了下来,“多余的礼就不消了,你先好好养伤,一会儿答复我的题目就行。”
舒予点点头,“劳烦大夫了。”
是了,周铁冬获得县主的另眼相看,只要他在县主面前美言几句,那这跟周铁冬干系好的犯人,指不定也能沾叨光被放出去。
越听,舒予对陈兵的讨厌就越是稠密。
他们一走,这歇息间里,就只剩下舒予三人和周铁冬了。
周铁冬连连点头,“感谢县主,感谢。县主想问甚么固然问,小的必然知无不言。”
静养也需求环境啊。
“我主如果想体味你这件案子,那陈兵究竟是如何做的,他说你偷了他甚么东西,又要关你多久?”
那人吓了一大跳,其别人却纷繁反应过来。
世人都有些恋慕周铁冬,有人朝着方才跟周铁冬一块挨打的犯人看去,脸上的神采一换,俄然奉承的说要给他看伤。
没人答复,可大伙儿都晓得,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舒予长呼出一口气,让周铁冬歇息一会儿。
舒予几人已经来到了牢房的歇息间,大夫正在给周铁冬看伤。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五一十的将当时的环境说明白了。
方才他们连呼吸都不敢过大,恐怕惹得这位暴躁的县主脱手打人。
舒予几人走远了,牢房里的犯人们才垂垂的回过神来。
提起陈兵,周铁冬还是眼眶发红,格外仇恨的模样。
一时之间,本来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顿时成了香饽饽,而之前领头的犯人却跟肉虫一样瘫在地上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