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舒予紧跟着又说道,“大夫人,娘家侄子又打死了第二任老婆,你比来是在跟大舅母会商将同为庶女的二姐姐嫁畴昔吧?既能处理亲信之患,又能给娘家一个交代。”
三个月后……那就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舒予现在明白为甚么舒家会落得满门放逐的结局了,只怕女配在作死的路上,也免不了他们助纣为虐。
小舒予不止挨过饿和狗子争过食,高烧不退被丢在房间里自生自灭,顶着骄阳跪在院子里认错直至晕畴昔,还差点被薛姨娘直接给打死。
她潜水往前,在一片荷花叶上面,冷静的探出了半个头。
“大姐姐,你……”
老太太又对舒家大老爷说,“转头把薛姨娘措置了,对外宣称薛姨娘接受不住丧女之痛,郁郁而结束。”
舒予正不解,老太太身边的婆子又开口了,“你在舒家也享用了十四年金尊玉贵的好日子了,现在事情败露,天然要拨乱归正。”
“你另有临终遗言?”舒大蜜斯嘲笑,“我就给你个机遇,看看你能说出甚么来。”
但是她不晓得的是,舒予刚往下沉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到了池底,脚腕上的绳索和石头也都摆脱掉了。
一向看到舒予的身子沉到了池底,老太太才松了一口气。
“你全都是在胡说八道,我真是藐视你了。常日里闷不吭声了,临死了还在教唆诽谤试图粉碎我舒家的调和,的确可爱至极。”老太太气得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淡定,气急废弛的敲打空中。
舒予眉头拧的死紧,脸上可贵的划过一丝惊奇。
舒家其别人也纷繁拥戴,两个婆子也不敢再担搁,在舒予的脚腕上绑上了一块大石头,手忙脚乱的将她推下了荷花池。
老太太叮咛那两个脱手的婆子,“明日早晨你们再将人捞上来,就说三蜜斯夜里出来乘凉,出错落水,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