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师父那哪是担忧他们,清楚只是担忧小师妹罢了!跟小师妹比拟,他们这些师兄,底子就是捡来的。
叶婉汐说着也不给邬邺荃反应的机遇,将一身法力集于双手指尖,灌入判官笔内。
邬邺荃满肚子戾气,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笔夺下来,折成两半。
仿佛回想起了甚么不镇静的回想,神采阴霾:“这东西如何会在你手上?”
别说是被这判官笔庇护了,在这之前他们乃至连师父给小师妹留了这根判官笔都不晓得啊摔!
长笔往下一挥,又一记紫色的雷电从天而降,打在了邬邺荃打出来的那道魔气之上。
因为这根破笔,他已经被此方天道给盯上了,现在如果执意杀这些人,再次轰动天道。
故而,齐应轩能够说是几个师兄弟里被罚得最多的,包含并不限于,半夜跪祖师坟头思过、被倒吊三天、临摹师父绘画佳作三百遍、跟着老四一起被拎去剑阵待一个月……
“不自量力。”邬邺荃冷哼一声,抬手凝固起一道魔气,便朝叶婉汐打去。
待震惊过后,第一感受就是……
叶婉汐说到这顿了顿,昂首直视邬邺荃嘲笑道:“当时拿到这根笔的时候我还感觉师父杞人忧天,现在看来,师父不是杞人忧天,而是思人所思,想人所想,比任何人都有……先见之明。”
邬邺荃如何听不出叶婉汐的言外之意,本就冷酷的双眸愈发伤害的眯了起来,嗤笑道:“你觉得仅凭这根破笔,就能伤得了我,救得了你们,你也未免太看得起那故乡伙了。”
“啊啊啊……”刺耳的尖叫声响起,不久前还能与齐应轩等人胶葛,乃至能够气力还比他们要高上一星半点的黑衣人,就这么生生的被这道雷给劈成了焦炭,连呼救都来不及。
“千年前,师父飞升,判官笔作为师父的本命法器,本该随他一同分开。可他放心不下我跟师兄们,担忧我们在千百年后被人欺负,特地将这支笔留了下来,庇护我们。”
比及那黑衣人已经冒着烟化作飞灰被转动的波浪冲散之时,统统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想明白这一点,邬邺荃看向叶婉汐的目光冰冷中掺杂着些许不甘:“算你们的好运,便容你们多活两日。”
惨遭丢弃的旱鸭子四师兄:“……”
吝啬的老天爷:“……”he~tui~
认识到方才就是这东西救了她跟两位师兄的性命后,叶婉汐忍不住笑了。
齐应轩到了嘴边的话冷静咽了归去,像是想到了甚么可骇的东西,生生打了个颤抖。
真要那样的话,他这千年的策划,难道功亏一篑?
这该死的故乡伙,当年便压他一头,都走了还留下这么根破笔恶心他!
但是,邬邺荃的魔气到底还是没能打到叶婉汐二人,悬浮于半空当中的判官笔,仿佛感到到了邬邺荃的存在以及叶婉汐所遭受的伤害。
“小师妹!”
齐应轩等人看到这从天而降的紫色闪电,有过一瞬的恍忽。
不过,此时的邬邺荃倒是顾不上这些,他的双眸死死盯着那根悬浮在半空当中,模糊包裹着熟谙气味的玄色长笔。
几人的设法才刚冒出来,本来繁星点点,明月当空的明朗夜空,俄然间乌云密布。
邬邺荃的神采阴沉到了顶点,他昂首怒瞪着判官笔以及上空的乌云,感觉本身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