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仿佛有一个温软的声音,“这两棵树长得太高了,我要找人修一修。”
这两棵树是她住出去的那一年栽下的,她说这两棵树就像他们两个,非论生老病死,都要长在一块。
徐子期摇了点头,警局的人说现场甚么也没发明,他想要不要以秦漫的名义编点假遗书,比如要方侯好好活着,不要过分伤怀。
穿过园林,车子停在一桩小别墅前,别墅前两棵梧桐树遮住一半的露台。
他环顾屋子,感觉屋子太空了,仿佛俄然间大了两倍,丧失了一大半东西。
他没甚么力量了,靠在墙上,望着这套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人气。
翌日一早,他爬起来板滞了好久,才想起来,没有人会帮他筹办熨烫妥当搭配好的西装领带了,他拿起外套走向餐厅,才想起来,没有早餐了,今后都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