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控告,一句句血泪,让在场的人都动了容。
“这是郡主府上的帐本,记得清清楚楚,赈灾的银子,一大半都被郡主给吞了!”
调查组的官员从速走上前,把一摞摞帐本和文件摆在桌子上。
“按照统统的证据和证人证言,郡主罪过确实,证据确实!”三司官员一起跪在地上,对天子说,“臣等恳请陛下,严惩郡主,保护国度法律的公道!”
“哼,这才哪到哪。”韩鸣嘲笑一声,接着说,“请调查组的官员,把郡主私吞赈灾银子,抢老百姓地步的证据,都拿出来吧!”
“我男人被郡主府的恶奴活活打死了,就因为他不肯把家传的药方献给郡主……”一个老妇人哭着说。
“我亲眼瞥见的,那黑衣人进了调查组住的房间,出来时候,手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承担。”一个证人说。
可事到现在,悔怨又有甚么用呢?
一件件证据,一条条罪行,摆在面前,看得民气里发凉,真是太可骇了。
“寂静!传证人!”主审官又一拍惊堂木。
“另有这个!”一个官员又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这是李公公在牢里写的供词!”
明黄的圣旨,金灿灿的牌匾,无不显现着天子对济世堂的必定和赞美,金光闪闪的。
和济世堂的热烈气象,构成光鲜对比的,是阴沉可骇的天牢,冷冷僻清的。
天子还夸奖济世堂为民请命,为老百姓谋福,是都城百姓的福星,是可贵的好药堂。
李公公的牢房里,整天不见阳光,阴暗潮湿。
韩鸣带着济世堂的伴计们,一起跪谢皇恩,内心也是感慨万千。
“我的药铺被郡主派人给砸了,药材都被抢光了,我们一家长幼,没法活了啊……”一个药商跪在地上,哭得不成声。
“好,好一个郡主!”天子的声音冰冷又严肃,“传朕旨意,郡主罪大恶极,罪不成赦,立即……剥夺郡主身份,统统产业充公……”
这下证据确实,郡主完整没话说了。
和天牢的阴暗潮湿比起来,这里的确是另一个天下,充满了朝气和但愿。
“这些都是从郡主府里搜出来的,郡主贪污的财帛,多的数都数不清!”
“这是郡主抢老百姓地步的左券,上面盖着郡主府的章,另有那些被逼着卖地的老百姓,按的血指模!”
“郡主,你另有甚么要说的?”主审官厉声问道。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郡主神采刷一下就白了,她真没想到,韩鸣能拿出这么短长的证据。
天子坐在龙椅上,神采乌青,眼睛里像刀子一样,冷冷地扫鞠问下的郡主。
证人们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把那天早晨的事儿说得清清楚楚。
韩鸣站在大堂中心,正接管着天子的嘉奖,脸上带着一丝感慨。
济世堂门口,每天都挤满了前来伸谢的百姓,人隐士海,热烈得很。
这统统,都是他们尽力的成果,没有白搭力量。
三司官员相互看了看,眼神都很果断。
威风扫地,郡主被御林军押往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