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来来自清河崔氏大族,才德兼备啊。”
笔、墨、纸、砚号称文房四宝,此中笔排第一名,能够表现出它对读书人的首要性,现在崔刺史一拿这笔镶了金子的羊毫出来作彩头,很多才子的眼睛都红了。
在这么多扬州才子的面子,一举把最成心义的三件彩头拿走,把一干扬州的才子都踩在脚下,固然明知他才调惊人,不过世人总有一种愁闷的感受。
徐鸿济站起来,踱了几句,脑海里灵光一闪,顿时想到一个绝妙的对子:
众才子都低着头苦思,就是不为了那三件彩头,为了打击一下他的放肆气势,挽回扬州才子的隽誉,世人也必然经心极力。
“天上星,地下薪,人中间,字义各别。”
槽巢应曹操,关羽、张飞都是三国名流,对得工致大气,世人一听,内心忍不住叫声好,扭头看去,公然,还是他,北方才子折首的徐鸿济。
可惜,吃饱喝足的刘远,正在靠窗向外了望,仿佛在猎艳普通,底子就没重视到他的挑衅。
“对对对,崔大报酬官廉洁、才调横溢,这是我大唐之福。”
船楼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而坐在解落里的刘远,内心大吃一惊。
“各位,请对吧,不管谁对出,我这方才得来的彩头,随你肆意挑一件,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徐鸿济面露笑容,不过那话是挤竞着说的。
“呵呵,风趣,我也来凑一下热烈。”在这里职位仅次于崔刺史的赵司马站了起来,把一块油墨放在桌子上,笑着说:“这是我朋友送我的一块安溪松烟墨,我都舍不得用,此次就送给有缘人吧,好了,看我的上联。”
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这个对子刘远一听过,不过不是和别人斗诗,而是在一本故事会看到的,余暇时,刘远挺喜好看这些故事的:那是在一个屈辱的年代,本国的联军很放肆地出了一个春联,就是这个春联来讽刺大清官员,成果那官员安闲的答复了。
“谢大人厚爱~”徐鸿济一边接过狼毫,一边挑衅地瞄了角落的刘远一眼。
不可,得把面子拿返来。
不但那些才子,就是崔刺史、苏老先生他们几个,也堕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