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刘远昨晚能够说是大出风头了,弄了一首让人哭笑不得的歪诗,然后又展出一件巧夺天工、让人赞不断口的金饰作品,这么拉风的家伙,就是想健忘他都是难事。
“三老爷,您用茶”陪崔敬一起送客的管家把一杯浓茶放在崔敬的面前,小声地说道。
是金子,公然是到那里都会发光,这也是第二次有人向刘远伸出橄榄枝了。
“这是昨晚承诺给你的银子,你点收一下。”春儿说完,“啪”的一声把一包银子扔在桌面上,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样。
“一天还没还清银子,这玩意就是我的。”
“你~~~你~~~”春儿咬咬,仿佛一副眼不见为净,哼的一声,气呼呼地走了。
不消说,必定是明天早晨过夜,明天一大早就赶路的客人,中门大开、崔敬亲身来送客,不是很亲的亲朋,就是甚么达官朱紫了。
“也算是,明天我看阿谁刘远,如何有一种奇特的感受,但是如何奇特,又说不来~~”崔敬自言自语地说,趁便把茶杯端了起来。
刘远摇了点头,愁闷地想:这年初,借主成了孙子,负债的,反而成了爷爷,幸亏,本钱收回来了,还小无益润,这块玉,那像两人都挺看重的,也不错,越首要越好,如许她越焦急筹款赎归去。
刘远一脸不在乎地说:“放别的处所我怕弄丢了,又怕一不谨慎弄坏了,放在这里是最好的,再说了,这玉但是一块美玉,得用人气来滋养,谁知你们甚么时候还清,到时这玉没给我那么通透,我还怕你们不赖帐呢。”
春儿的前脚刚走,明天那家奴又殷勤地送早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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