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两个留在房间里的侍女应了一声,双双行了个礼,然后悄无声气地退了下去,一时候,偏厅内只要崔刺史跟刘远二小我。
刘远闻言,一下子就明白崔刺史所说的话。
“小远,你要晓得,古有一句俗话叫: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喽啰烹。本日之士族权势太大了,大到能够影响国之政策、社会之动转,现在他们派出一个卒子来拆台,是一种摸索,也是一种打压,我若脱手,他们就有有来由名正言顺地抨击我,给我下绊子,到时也没人帮我;就是我不脱手,故意人就会抓住这点,说我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的官名也是以受损,这官升到绝顶,那还是运气好的,倘若人家一发狠,用一个小卒子换我的宦途,我也有力抵挡,真出了事,那长孙胜文不过是一个碌碌有为的纨绔后辈,又是皇亲国戚,倒下了也不成惜,扶起来也更易,而我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啊。”
刺史大人的一声令下,几个虎狼之差闻言顿时松开了刘远,等待大人的下一步叮咛。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纨绔后辈,背后还牵涉到当金两股最大权势的碰撞。
“大人,我有个分身其美的体例,可助你一举摆脱面前之困。”刘远一脸笑意,面带笑容对崔刺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