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好干,今后不会虐待你的。”刘远拍了拍郑老头的肩膀鼓励道。
本身让他两本同时开印,他可好,两版都是印同一本,在书里直接注解、插手本身“初创”的标点标记,这是刘远第一次尝试,有点急不及待想看到测试的本钱,没想到郑老头竟然安排只印一本,这让刘远有点不爽。
在工房内,几个仆从都干得热火朝天,有的干脆把上衣都脱掉,暴露健硕的肌肉,有的抬印板、有的刷油墨、有的拿纸张,统统有条不紊,那印板往纸上一按,一页书稿己经完成,二个印板同时开印,那速率缓慢,只是一会,那印好的纸张就铺到一地都是,另有专人拿到内里晾晒,以便油墨早些晾干。
刘远又鼓励了几句,这才带着赵循分开印刷工房。
一想清这一层,刘远笑着说:“这野茶不错,给我包上一斤吧。”
虽说不能一下子暴富,但胜在细水长流,长印长有。
“仆人好”
“少爷,老奴在。”一听到刘远有所叮咛,老忠奴赵安顿时上前领命。
赵安忍不住问道:“少爷,虽说这三千两是说好的,刺史大人他们就别的表示吗?”
“明天的事有点多,一会安排人手把那三箱金饰运去金玉世家,本来玉满楼那批工匠也别让他们闲着了,告诉那几个技术好的匠师到金玉世家待命,一会我自有安排;那间公用的事情室不要动,下午我得教阿忠阿义技术才行,如果甚么事都要我做,还不把我累死啊,对了,你找找看,现在哪个放利子钱信誉好,明天找个时候安排他见我一面,跟他借点银子。”要做的事多,刘远一口气下达了几个指令。
刘远指着那些印刷好书稿问道:“郑老,你感觉,我们印出来的册本,和现在市道上畅通的册本比较,孰胜孰负?”
尼玛!这仕进还真的做成精了,本身要分外给崔刺史他们奉上三千两,赵司马特地交代让本身在这里买上一斤野茶,而这里一斤野茶就是三千两,概不讲价,很较着,那三千两颠末这么一转,就是东窗事发,崔刺史他们不出头不露脸,谁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小店连个门牌都没有,地上杂物很多,那窗户的灰尘少说也在三尺厚,角落里另有蜘蛛网,出来后,也没伴计号召,只要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趴在一案首上打着打盹,有客人来了也不晓得。
三天后,刘远颠末“七拼八凑”终究筹措来的三千两银子,包含跟秦大少爷借来的三百两银子,一个叫杨大善人那里借来的五百两的利子钱。
印刷工房就建在宅子前面本来用于跑马的那块空位上,刘远去检察一下,挺也便利,也就是走一会就到了。
看来这些仆从事情起来己培养了默契,共同起来忙而稳定,应是前些日子在陈家窑时练习的,刘远对劲地点点头,扭头对跟在本身身边郑老说:“郑老,现在停顿如何样?”
既然是特地叮咛的,刘弘远手一挥,对赶车地说:“走,去长乐巷。”
难怪本身把代价定在几十文时,崔刺史的神采那么动容,以一个刺史的名义向一个小小的贩子包管,不但不征税,在各方面还大开绿灯,敢情至心为扬州的读书人出一份力了。
太放肆了吧。
甚么?三千两一斤?这野茶就是黄金做的,也卖不了阿谁价啊,刘远先是一楞,不过很快觉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