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真是深明大义,苏某鄙人,情愿取络几个厚交老友,为刺史大人号令助势,也愿为天下士子出一份绵簿之力。
崔刺史拍了拍刘远的肩膀,语气深长地说:“哈哈,这个长辈两字用得好,他日起家,可别忘了我这个前辈啊。”
苏老一下子被打动了,他没想到崔刺史贵为一州之刺史,为了一个信心,竟然连三品上官都能够不要,和他一比,畏首畏尾的本身,的确就是自擅自利,实得差得太远了。
“刺史大人深明大义,愿为天下士子谋福利,长辈深受打动。”想归想,刘远还是很适时奉上高帽。
如果阿谁家伙像一狗皮膏药缠住本身,那也是一件很费事的事,乘机让给这个大“BOSS”提一下,让他帮本身处理。
“一帮穷措大,翻不了甚么风波,到时我让赵捕头敲打他几下就安份了,对了” 崔刺史扭头对苏老先生说:“苏院长。”
这打趣开大了。
“刺史大人,苏某在。”
左想右想,崔刺史决定就抓住标点标记这个机遇,做一篇花团锦簇的“文章”。
刘远的笑话说完,崔刺史和苏老并没有发笑,相反,两人都堕入了深思当中。
前次长孙胜文一事,崔刺史虽压服从刘远的奇策,硬说长孙胜文是冒充的,强行把他扭送回长孙府交给赵国公措置,随行的,另有大量的财物,表示上看,做得滴水不漏,躲过了一场宦途危急,但是究竟上,崔雄己经把长孙一系获咎透了。
“这……崔大人,是否需求商讨一番,毕竟这窜改实在太大,苏某以为,只事可行,不过要缓缓图之。”苏老有点谨慎翼翼地说。
“有个教书先生,在一个为富不仁的守财奴家里讲授生,固然仆人产业万贯,但还是很鄙吝,总不做点好吃的,先生实在忍不住,又不免劈面说,就留了个字条:“无鸡鸭也可无鱼肉也可青菜豆腐不成少烧酒不可”,这教书先生的意义本来是“无鸡,鸭也可;无鱼,肉也可;青菜豆腐不成,少烧酒不可。”留了字条后这教书先生就悄悄的等候改良炊事,但是过了好几天,仆人老是端来青菜豆腐给他,他终究忍不住了,开口对仆人说:“莫非没瞥见我写的字条吗?莫非没看到我对炊事提出要求了吗?”仆人毕恭毕敬的说:“看到了看到了,先生的字条上不是说了吗?无鸡鸭也可,无鱼肉也可,青菜豆腐不成少。烧酒不可。我严格遵循先生的要求供应炊事啊!”
崔刺史没有说话,只是用茶盖悄悄拨弄着杯中的茶,似是偶然,实则双耳都竖了起来。
可惜,他说得再大义凛然,骗得了苏老,但是骗不过再世为人的刘远。
苏老被崔刺史打动,当即表示支撑,而一旁的刘远,则是看得非常通透,心中对崔刺史的手腕更是佩服有加。
“小远,你这标点标记我细心考虑过,的确有奇异可取之处,犹其初学者,帮忙甚大,但说到名流青史,此话过了吧。”苏老有点不信赖地说。
刘远笑了笑,像这些环境,本身一早就想到了。
崔刺史另有苏老都是士子中的大儒,一会商起学问就滚滚不断,再加上有了标点标记这类新形东西,加在学问之上,更感到奥妙无穷,至于刘远,在两个文坛大师前只能多听少说,不过他比人多了后代的知识,偶有发言,也是惊人之句,让二人也不敢对他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