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河崔氏的人。”
“哈哈....”驿卒中有人轻声笑了起来,很较着,这个肥驿拯平时也不是很得民气,最起码,临时也没人替他报仇,包含他的那几个亲信,看到肥驿拯像屁股着了火一样的猴子一样蹦来跳去,那模样,风趣极了,世人看到都想笑,但是一个个只能死死忍住。
刘远面色一变,冷冷地说:“我是清河崔氏的人,你们哪个不怕死,动我尝尝?”
晕死,本身都这么大声了,那些人如何还不来的?那崔刺史,不是睡胡涂了吧,刘远一下子愁闷了,本身最大的背景就是崔刺史,如何现在还不出动的?
本身是狐假虎威,本身这“狐狸”闹腾得差未几了,听到动静,崔刺史这头“老虎”,终究也呈现了。RS
混乱当中,刘远还吃了几拳。
本身也算是一驿之驿拯,竟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贩子给揍了,传出去,还不是让同业笑掉大牙吗?
归副本身快成崔氏的“便宜半子”了,本身有甚么事,他们还能不出面帮本身摆正?如果他们感觉本身品德不好,对本身生厌,那更好,本身能够把这顶“绿油油”的帽子转到别人的头上,如果别人,能傍上清河崔氏,估计就是一头母猪都肯要了,但是刘远还真的不在乎。
对,一向是假的。
可别让我破相啊。
肥陈一说,那些部下的胆一下子又大起来,细想一下,真是清河崔氏的人,哪能没一点场面的,看到年纪悄悄,除了一个将近挂的糟老头,连个保护也没有,家里人能放心?
这一声,有如炸雷,霸气外露,一下子把几个筹办上前经验本身驿卒给震住了。
“你.....你跟拆我祠堂?想害我绝后?”肥驿拯指着刘远一脸凶恶地问道。
“找死!”这时肥驿拯这时己从剧痛中挺了过来,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一脸奸笑道:“嘴硬是吧,明天我看谁还能救你,就算你是清河崔氏的人,我也把你弄残了。”
“是吗?我清河崔氏的人,你也敢动?”俄然,从前面传来一把阴沉森的声音,那语气,冰冷砭骨。
“上”
甚么?清河崔氏?
像他们这些驿卒,平常三流九教的人都服侍,官员也很多,最善于的,就是察颜观色,揣摩别人的心机,刘远打了人,若无其事站在那里,仿佛甚么事都没有,眼里没有一丝害怕之色,一看就像心中有所持,这让他们心有顾忌,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刘远二话不说,扭头就跑的,这些驿卒绝对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追得快。
“叫啊,叫啊,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镇静,哈哈~~”
当时这个家伙是在一间秋岭驿的驿站的做驿拯,如何调到这飞来驿了?
而扬州刺史,正正属于清河崔氏的成员。
“叫得再响又有何用,这里荒山野岭,喊破喉咙也没用。”
就是他,一只鸡一小壶葡萄酒,然后住了一晚,丫的欺诈了本身三两银子,银子给出去也就算了,大半夜的把本身赶出去,起得稍慢一点,就让人把本身的行李扔出去,找他来由,还诽谤刘远像朝廷钦犯,想趁机抢刘远的东西,幸亏走得快,这才没事,临走之前,气不过的刘远拿了石头扔去,没想到一击即中,砸中他的额头,当场鲜血长流,现在模糊还能看到那疤痕,两人也算是朋友路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更没想到,两人同时认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