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刘远竖起一只手指摇了摇说:“本将最不喜好暴力,像鞭抽棍打这些太血腥了,刘某是一介斯文人,不会那样干的,包管你们身上一个小小的疤痕都没有,更不会饿肚子、灌你们吃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心好了。”
身份分歧啊,刘远是扬威将军,长安的红人兼新贵,他可不是血刀那样没甚么职位的私卫,一不谨慎弄伤,那可就是罪大了,关胜虽说有点傲慢,但是还不至于没法无天,别的不说,光刘远身边两个私卫,就给他很重的压力,看起来人畜有害,但是给关勇的感受,如同两端随时都会醒的洪荒漠兽普通,涓滴不敢轻视。
“看来你的记性不是很差嘛,没错,我是说[弄]得远,不是让你抱或让你推,没说不能抱,也没说不能撬,是你了解不好,俗话说水无常形、兵无常态,凡事都要随机应变,只要达到目标,那就行了,你说不公允,人间之事,又有多少是真正公允的?你天生神力,而有的人平生下来就出缺点,这公允吗?你是褒公的乘龙快婿,一下子有了大背景,别人没有,这公允吗?和吐蕃在疆场上兵戈,我们大唐的将士有精美的明光铠,蕃奴没有,那是不是为了公允,我们脱了铠甲和他们打?“
说完,在世人吃惊的目光中,刘远抱来一块小号的石头,再拿了一根竿子,用脚定住那块小的石头,以小石头为支撑点,稍稍用力一撬,那块关勇使出吃奶力量才抱得起的大石头,一下子就骨碌碌翻了一个身,刘远用脚一推,把小石头再次推近,持续撬动.......
“将军,小的情愿认罚。”、
“哦,我如何使诈?”
“啊,抱起来了。”人群中有惊呼道。
一步、二步、三步.......走到第十步时,力量己经用尽,再也抱不稳,一放手,那大石头“砰”的一声闷响掉在地上,以他的才气,这也算是极至了,算算间隔,一丈多点,不算远,但绝对也不算近了,起码,很多人抱都抱不起来呢。
关勇长长呼了几口气,这才有点对劲地向刘远复命:“回将军,小的己经完成,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