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儿也有些动情了,这话龚胜是说过,不过她只是当笑话己,没想到他竟然如些长情,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说:“那你还花这冤枉钱?把银子攒起来,今后别来看我了,妈妈盯得急,那银子也不肯减半分,如果对奴家成心,就早点把银子攒够,若得自在之身,奴家愿服侍你终老。”

“嘿嘿,这隔壁弹奏的,但是你们暧香楼的二大王牌,新任花魁林菲儿,另有*馆都想挖的书寓若兰一起在吹奏,琴声动听,笛声婉转,不知是哪个有这么大的脸面,竟能让她们同室吹奏,可贵,可贵,这不消花银子,就能听到这么好的乐声,的确就是人生一大乐事,不听白不听,再说了,你今晚都是我的,长夜漫漫,你还怕龚某没时候疼惜你不成?”

一个ji女不管多红,总丰年长色衰之日,身为奴籍,没有自在,一旦门前车马稀,要么转作老鸨,要么嫁作贩子妇,都不是好归宿,那龚胜虽说贫寒,但是才调横溢,风采翩翩,说不定另有出头之日,跟了他,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苏妙儿一时还替他怜惜起银子来。

刘远:.......

苏妙儿微微一笑,那腰俄然如水蛇普通扭了起来,两只洁白纤细的小手举在空中,然后让人张口结舌地相互缠绕了起来,那夸大的行动,诡异的角度,仿佛满身都没有骨头普通,让人都看花了眼睛,看得龚胜如痴如醉.......

此时操琴的书寓也停止操琴,主动凑了过来,与林菲儿一左一右坐在刘远中间,亲手替刘远倒了一杯酒,微微一笑,那高雅的气质一下子把人都给迷住了,若兰柔声地说:“刘公子,你才调出众,你写的诗,奴家都有拜读,果然是才调横溢,可否敬你一杯?”、

林菲儿轻咬着嘴唇,那妙目将近滴出水来了,明知故问地说:“公子,你的那些部下和兄弟呢?”

苏妙儿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笑容如花地说:“龚公子,此话当真?没骗奴家吧?我可不信。”

“嘻嘻,X公子,你倒是风雅,别人蹭饭蹭席,你倒好,蹭乐来了。”

“你,熟谙我?”刘远猎奇地问道。

狐媚啊。

苏妙儿满身柔若无骨,跳起舞来,让人非常冷傲,那奇特的舞姿,无人能模枋,是以又称为柔舞。

进暧香楼后,刘远从没自我先容过,而赵福他们也很识相地没有叫出刘远的名字或官职,没想这个林菲儿一口就道出了刘远的姓别。

苏妙儿香了他一口,然后盈盈站起来,笑容如花地说:“X公子,妙儿给你跳来柔舞吧,不过没有乐声相伴.....”

“好,干”美女主动敬酒,刘远也不忍拂她的美意,与她一饮而尽。

看到柴令武的神采越来越黑,那老鸨慌了,赶紧说:“苏苏和圆圆也不错,要不,前天方才来了个雏,先送来让柴公子**,调教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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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抱着美人儿共赴和顺乡,必定比陪我喝酒风趣多了。”

林菲儿苑尔一笑:“小女子还是第一次听男人也有不便利之时,实在,青楼女子,眼里也并非只要银子,有些女子,碰上心仪之人,就是倒贴,也是心甘甘心,若兰mm,你说对吗?”

若兰神采一红,缓慢的瞄了刘远一眼,然后低地头小声地说:“姐姐,莫要笑话mm了,像刘公子如许的年青才俊,身边美女如云,那里瞧得起我等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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