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正虽也如此想,却不敢掉以轻心,他沉声道:“匡家贼子怎会参与夺嫡之争,他背后那人又是谁?”
巧荷听的云里雾里,她无法道:“看来,我也很多读些书了,不然听不懂你们说甚么。”
匡承瑞嗓音清冽道:“多谢伯父挂怀,小侄未曾受伤,现在事情已了,听闻伯父要接世妹回莱州,特来护送一程。”
匡承瑞微微点头,沉声道:“伯父客气了,护住夏里是我此生的任务。”
方其正听到胶州二字下认识皱眉,他与父亲对视一眼,父子二人意味不明,方宗儒垂眸见女儿一无所知的模样,轻声道:“朝堂不稳,世镶外放几年熬资格倒也使得,曹尚书深谋远虑……”
匡承瑞紧皱着眉头,眼神闪动着冷厉的光芒,他看向方宗儒道:“伯父,现在局势并不如大要那般风平浪静,如果方家不谨慎裹挟此中得不偿失。”
夏里现在对身份职位并不固执,她爱好的是方家调和美好的家属氛围,她声音轻巧道:
方靖直哪敢与兄长争是非,见机的笑道:“都疼,这么好的小女人,合该我们一起捧在手心庇护。”
“你莫哭,人总归会老,白头也是迟早的事,爹身材好着呢,起码还能多护你二十年。”
石蜜闻言恍然,巧荷大大咧咧道:“女人说的在理,我尽管做好我的菜,每日欢乐就好。”
夏里虽不知父兄反应为何如此奇特,却也未曾多想,她前脚刚走,匡承瑞便迈着沉稳的法度过来了。
夏里悄悄点头,声音温和道:“爹说话算话,有您给我撑腰,我才气放心。”
方宗儒淡定道:“有个别会去,人数未几。”
“他将mm带到我们跟前,那就得记他一分情面,但也仅此罢了,凭他那军户出身,休想感染mm一根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