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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朝堂之上,很多人已经看明白,这大要上是一起平常不过的御史巡查,查到咸安宫的几名官门生,可背后实际上是权力的较量,是新学与旧学的较量,是七格格与外务府的较量。
“不是,我不是阿谁意义,我当然但愿他没事儿,但是传闻邸报上登得清清楚楚,与额驸啊,在青楼里为争一女人大打脱手!”
……
钱维钧又死命地盯了一眼脸如白纸的柳如烟,“走!”
“看,这是最新的邸报。”雅尔哈善笑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来。
“唉,此次,咸安宫又要名动都城,震惊天下了!”
前锋营右翼大营,衣克唐阿看到邸报,“啪”地往桌子一拍,横眉立目。
“传闻全城大索(大搜捕),刑部、御史衙门、顺天府都出动了……”
“呵呵。”钱维钧没在说话,转头一打量他,却拍拍他的手,回身朝肩舆走去。
姓郑的笔帖式怜悯地看看他,“大人,您觉着身子骨不舒畅,且先回家歇着吧。”
“二哥,就是个称呼,跟阿猫阿狗有何辨别?再说,我们只是报个信儿,”雅尔哈善不觉得意,“是我的长随陈述的,与我们不相干。”
几番挣扎,终不敌一众如狼似虎的男人,柳如烟的指印终究呈现在供词之上,那书吏悄悄吹了吹,点点头。
“开口!”钱维钧大喝一声,“供词已经写好,签书画押吧!”
“哎,总学长还没有音信哪!”
“你们,肯定要整治肃文?你们不是也二哥二哥地叫着吗?”墨裕脸上无涓滴忧色。
“我还是那句话,”柳如烟一抹额上的一缕长发,钱维钧不由呆了,“倒是那户部侍郎潘祖荫,几次三番来过……”
中间一名参领谨慎翼翼道,“大人,这也太不象话了,……”
那书吏一听更来了精力,“她们都还作证,那肃文就是为柳如烟,胆小包天与额驸志端大打脱手。”想到柳如烟,他的喉结不由高低动了起来。
“肃二爷就是过来找像姑,没有到我的房间来,也未曾说过甚么赎人的话儿,志端是谁,我也不熟谙。”柳如烟冷着脸看看曹鸨,还是那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