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再讲几句,却听到一阵躁动,“快看,皇上到了!”有人喊道。
福庆把下襟往腰里一掖,就好象要兵戈普通,豪气万般地出去了。
这跟宿世的冰球是一个事理,分歧的是,手球是用手来拼抢。
“那……我们讲,这几天,你再找少总督一次,……天理教那帮人,我们不掺合,嗯,既然头一次见面,那天然要送一份大礼!”
安排完病院的事,他打马直奔皇宫而去。
西苑太液池漪漾堂东的树林子里,已是密密麻麻站满了人,除了咸安宫的官门生,约莫估摸得有一千五六百人摆布,已是分为两翼,四十名头子都身着红黄马褂,剩下的人却都穿戴红黄齐肩褂子,背上都插着各色的黄白红蓝旌旗,意味着八旗。
大金朝滑冰,也分速滑与花腔滑冰,速滑又有“官趟子八式”之分,即初手式、小闲逛式、大闲逛式、扁弯子式、大弯子式、大外刃式、跑冰式和背手跑冰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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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二人商谈,肃文与麻勒吉等人直到前门外的玉轮湾,直滑到入夜才各自回家。
……
“他真没有反应?”发问的是一个五十岁摆布的车轴男人。
“玄甲军我都说出来了,按理说,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城府不至于那么深,脸上一丝波澜都没有!”那寺里碰到的中年人一皱眉头,“谁知前次在寺里碰到的就是他呢!”
“甚么?”肃文一愣,“少――总督?”我阿玛只是个参领,离总督差得太远,并且大金朝也不时髦叫甚么少参领,“您认错人了吧!”
“玄甲军?”这个倒是传闻过,听阿玛讲过,“啊?”
“莫非杨廷麟甚么都没跟他讲?”车轴男人看看中年人。
中年人倒是心领神会,“也好,他现在的位置,缺的就是军功!”
大觉寺?肃文忽地想起,此人恰是那日在鹅毛大雪中与悟心方丈辩论的中年人,他回身再要寻觅时,那里另有半兼顾影?
他发声喊,双手一捂脸,冲出了人群。
“是啊,明天我还在祖宗牌位跟前念叨了大半宿,祖宗您得显灵啊!……”
“走,让这个多嘴撂舌的在这瞎摸吧,走,我们滑冰去!”
“二哥,没白吃!”
接着四周爆仗齐鸣,太液池上硝烟高文。
……
“记着了!”九十名官门生的声音高高回荡。
“走,老二,阿玛本年买很多,去,到配房里把盒子花盆,飞天十响,都拿出来,放完了,咱再买!”
“老肃家本年但是今非昔比喽,撞大运了!”
这一天,肃文也没闲着,带着咸安宫的八十九名官门生,又找了个野湖,滑了一天,这年前、年后接连练了多少日子,年都不过了,就为演练这整齐齐截,他自傲,必可惹人谛视,博得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