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凉州刺史韦康帐前中郎将孔信。受钟繇所托,前来救援韩德部曲。等高顺退走,孔信盘点一番,敌军步兵反击竟然将先前战马斩杀十之二三,孔信惊奇的将动静传回中军。高顺以少数步兵反击杀大部马队,其批示才气实在过分可骇,让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话音刚落,魏延手起刀落,在韩德劈砍刹时,长刀递出。韩德力竭不能避,脖子一凉,人头飞起。韩瑛见父亲授首,仇恨、心惊齐涌心头,不等他挥刀报仇,被魏延一刀斩断刀柄,刀背打鄙人颚,倒地断气。

魏延本想翻身上马割下韩瑛人头,牵韩德战马回阵,余光扫过,高顺举着短刀带着一彪军杀上前来。魏延阵前停顿半息,长刀一举,怒喝着反杀进冲上前来掠取韩德尸身的韩德部曲中去。

几名大将相互争抢,看着正在大阵边沿训马的魏延恋慕不已,互不相让。孔信是谁吕布不晓得,名不见经传就是了,吕布朝身后随便一看,霍峻也在争抢行列,禀着给新人建功的机遇,吕布一指霍峻:

钟繇居高临下观战,见吕布雄师立在雪地当中岿然不动,用冰冷的眼神谛视着疆场,一个个将领没有上前助战的意义,与韩德大阵躁动不安构成光鲜对比。这类无声的温馨令西凉诸将心中一紧,只见敌将又力战己方二将十余回合,敌将越战越勇,韩德越战越竭,大斧在风中慢舞。

钟繇点头张嘴,想点将助之,环顾四周,见韩遂、马腾等人一副鄙夷神采,西凉诸将大家侧脸不与钟繇对视,一声鄙夷非常刺耳:“我西凉勇建行天下,想以多欺少羞也不羞?今已是二将斗一。使君断可鸣金,某半晌可斩敌将于马下。”

“如有后退,全数处斩!”高顺一边往前冲,一边高喝部曲。高顺发话,一个个兵士毫无惧色杀进敌军阵中。

马腾身后一员虎背熊腰,额凸脸宽,背背一把缠头大刀的骁将低声可惜:“韩德要败了。”

“文长先应,由他出战。”

“高顺筹办反击!”吕布俄然传令高顺军中。

魏延得了吕布将令,打马直奔韩德,两人俱不搭话,挥刀战在一次。走马对砍,一人使刀一人使斧,招招尽力对拼,气势澎湃,两人棋逢敌手,引得喝采阵阵。

孔信列好战阵,细心察看吕布兵士,彼军除了被冻得颤栗,士气反而高涨,一个个神采潮红大声呼啸。

高顺正要全歼敌骑,听闻身后鸣金声响起,昂首前看,远处一方‘孔’字大旗下两千马队杀来,高顺不敢违令,带兵退回。

钟繇被一武夫劈面唾骂,神采愠怒,视之,此人乃是韩遂亲信大将成公英,此人有勇有谋,深得韩遂信奈,钟繇委曲责备,权当未闻声迁怒到私行出战的韩德身上,心中不快,没有涓滴持续旁观的兴趣,坐回主位一言不发。

韩德部曲满是马队,只是韩德、韩瑛阵亡,兵丁心寒,反被高顺步兵突入阵中,一个个兵士悍然不惧,上砍马头,下砍马腿,面对踏下来的马蹄毫不畏缩,所过之处,尽是一地无头马尸。后阵跟上冲锋的马队见火伴惨状,胆战心惊,纷繁勒马遁藏,高顺军摧古拉朽,戳穿敌阵。

“末将愿往!”

“我军少,吕布兵多,强冲一定能突破敌阵,反陷重围,不如退走。”孔信心机电闪,策应下了己方败兵,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没需求在这里持续逞威,如果有什差池,丢了小命就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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