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必然要探听清楚!”
“不错。并且我军要攻击荆南,兵贵神速,如果迟误甚久,刘表获得动静将荆北雄师派往长沙设防,得得胜弊衡量之下亦可判定出需尽快毁灭刘勋。”鲁肃说道。
“你笨啊,我们跑得越远,身后追来的敌军就越累。等我们跑累了就找个对方歇息,等敌军追上时,我军已经歇够了气,还不将这群累得像个狗的贼兵一网打尽啊!”
“甚么!黄柄将军罔顾军令,私行出兵?”孙策怒道。俄然急道:“不好,命令太史子义敏捷去救。”
“陆逊!又是陆逊!”刘勋气得咬牙切齿,这几天他追击不上陆逊,陆逊正带兵往石亭方向逃窜。刘勋正欢畅陆逊不回虎帐救巢县,但是他一向充公到孙策回报攻陷巢县的动静,刘勋不知孙策军停顿如何。
“末将不知,不过城头上那杆‘孙’字大纛仿佛有点不对,不该该是‘刘’字大纛吗?”军司马指着城楼上挂的孙策旗号说道。大纛可不是守将应能持有的,乃一军主将的标注。
未几时,刺探的标兵追上前来:“对方只要五百人,打着一面黄字大旗,追击的速率比我军行军速率还要快,最多二十里以后就能追上我军。”
“不劳破虏将军挂怀,陆伯言早有筹办,恐怕刘勋现在已经被打得灰头土脸了。”张虎说完,就要告别拜别。孙策占了皖城比预期要好上无数倍,这下刘勋不得不回军了。
“如此就多谢破虏将军了。本将必将破虏将军挺身而出之事禀告我家将军。”张虎骑在马背上拱手回道。
黄柄是甚么货品孙策非常清楚,完整和他父亲黄盖没有可比性,他先前和张虎打过照面,张虎生得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黄柄能敌的。因黄盖战死,孙策为了安抚旧部不得已之下才令黄柄担当父职,随军出征。
“传令三山守将凌操过江攻击有为,截杀刘勋。”孙策号令道。
此时皖城城墙上锦旗飘飘,羽甲林立,密密麻麻的守军冷冷的谛视着城外这队不速之客。
“哈哈……”城头上的守军一阵哈哈大笑,指着张虎说道:“小娃娃可退兵归去交差了,某等乃破虏将军孙伯符麾下,皖城已被我家将军节制了。”
“是何人所为?贼蔻还是贼兵?”刘勋向信使问道。
“好!破敌就在本日!”张虎扬眉吐气的说道:“我们持续跑。”
“某便是孙策。数日前某听闻刘勋雄师攻击辅国将军麾下巢湖,某担忧辅国将军火线不稳,为了盟友而不顾雄师休整,日夜不断前来援助,幸亏及时夺下皖城,解了巢湖之围。孙策说道。
孙策雄师做贼心虚,觉得是刘勋雄师回援,战鼓骤响,鼓声麋集。无数兵士敏捷的登上城墙,箭镞冷冷的指着城外的张虎,谨防他攻城。
“如何办!”张虎朝军司马问道。
一个仇恨的声音朝着张虎拜别的方向响起:“这小孽种但是张辽的儿子?”
张虎带着兵士加快逃窜,一边等候标兵回话。
看着黄柄退下,孙策转头问向周瑜:“我意放纵刘勋不管,让他在巢湖祸害吕布如何?”
张虎强压心虚,大刀斜指城楼,尽力装出一副鄙视的模样:“某乃辅国将军帐下大将张虎,刘勋匹夫的心机早已被陆伯言看破,诸位何不开城投降。”
“待某去问问便知。”张虎越众而出,直奔城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