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笑道:“小僧昨日出家了,因走时天气已晚,路上也没找到一家堆栈歇宿,只幸亏路旁的一户大员娘家门外避雨。这天也亮了,便想多赶些路。你们这又是到那里去?”
靠!这个可爱的家人,老子在你家借宿一晚咋了,还能吃你们?林毅内心非常窝火,想要转成分开,却又天公不作美,下起毛毛细雨来,林毅身上没有带着雨具,又不敢夜里行路,只幸亏大宅院门前的屋檐下避起雨来。这一夜又冷,又饿,在凄风楚雨中,苦挨了大半夜,到得天快亮时,雨方才停了,一轮明月,自云层中露了出来,斜斜的挂在西边的天上。林毅深思道:“在这站着身上也冷,趁着天快亮了,多赶些路吧!背了承担不顾地上的泥泞,向通衢上行去,走了有五六里,俄然看到前面有两小我,结伴而行,脚步仓促地向前走着。
写罢,正自对劲,新月兰却俄然寒下脸来,恐吓道:“埋头,哦不林毅!记取,我们俩但是一对假伉俪?你却不能再碰我一根汗毛的,若再像昔日哪般,轻浮于我,可别怪本女人对你不客气?”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柄匕首来,“铮”的一声插在桌面上,冷冷的打量着他。
林毅笑道:“我方才问过船家了,他说我们这一起上要过好几重关卡,你说我的身份倒好说,但是你们两个女人,又该叫我如何说?这船上人又多,我信赖别人必然能够看出你们俩是女扮男装的。如果有功德之徒,把我抓起来扭送官府,治我一个拐卖妇女之罪,岂不是费事大了?以是,我想和你们筹议一下,看我该给你们编一个甚么合适的身份好?”
新月兰面色通红,斥道:“喂!你这小我如何还不走?”
到了长江,林毅又俄然窜改了主张,内心忖思道:“这弥勒教与新家人同气连枝,扬州城内的弥勒教众,想必也很多,如果到了扬州再换船,保不准会被弥勒教众给发明,到时候就费事了,还是先到北岸,换条大船,再行好了!”因而又命那船夫向北行去,傍了岸,与新月兰和春雨一起下了船,绕了一个圈子,在江北岸搭乘了一条前去都城的大船,沿江向东驶去。
新月兰冷静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三分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