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好董明自门外走了出去,在中间叉腰站着,鲁虎弟便特长指着他道:“就是方才与这位小兄弟一起走出去的哪个!”
鲁虎弟苦笑着摇了点头,说道:“大人,我已经不是正定府的提辖了,他们又如何会听我的话!”
妈的,莫非是被他看出马脚来了?林毅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口,身子凉了半截,两腿也微有些绵软。
在聚义厅内,众匪贼头子闻得官军从后山攻上来了,一个个再坐不住,全都站在了厅中。神机智囊白文脸上股肉微微颤栗了两下,但很快平静下来,端然稳坐。见众匪贼头子脸上都有慌色,白文嘲笑了一声,缓缓的道:“慌甚么!天塌不来的!官军固然从后山攻上我们盗窟来,但他们人数必然未几,你……你……你……三位兄弟,带领五百人马,尽力以赴,去把后山给我夺返来。”
董明吃了一惊,再顾不得林毅,撒腿跑回聚义厅去了!
董明与六七名匪贼一起仓促忙忙的跑出了聚义厅,去厕所寻觅林毅,过未几时,就闻声有人大声叫道:“二当家的,哪狗剩翻墙往山上逃脱了,他必定是哪姓林的无疑了,我们快追!”(未完待续。)
董明抽出刀来,恐吓道:“胡说!方才与我一起走出去的是我们的账房先生,叫狗剩的兄弟,他如何会是正定知府,你莫要临死乱咬人,不然叫你不得好死!”
白文睁圆了眼睛喝道:“快,派人把狗剩给我叫来,只需一问,便知真假!”
鲁虎弟跪在地上,把头碰的砰砰直响,血都流了下来,指手划脚发誓道:“二当家的,我绝无半句虚言,哪人脸上有颗黑痣,我方才看得清清楚楚,与哪姓林的一模一样,绝对不会有错的!如果有半句虚言,你……剁碎了我去喂狗!”
白文立时又寒下脸来,把身边的桌子重重一拍,怒声斥道:“你在耍本寨主吗?来人呀!把他俩给我拖下去,立即剖腹挖心,祭奠死去的兄弟!”
白文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招了招手,喝道:“带返来!”
“你之前很少在寺庙内走动,这黑灯瞎火大早晨的,怕有甚么不测,我叫董明领你去吧!”白文瞅着林毅说道。
白文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要去快去!这类小事也来费事我!”
林毅心中大喜,忙回身便走,方才走到屋门口,却又听白文在他身后叫道:“狗剩,等一等!”
白文身边一名匪贼承诺了一声,回身走出屋外去了。林毅却坐在椅中,脑中如同车轮普通飞转了起来:“不妙啊!这个赵金魁和鲁虎弟可都是熟谙我的,如果他们明天在聚义厅中看到了我,还不把我给当场指认出来?毕竟是咱派人向青龙山匪贼告的密,把他们抓上山来的。如果这两小我细心一想,必定能想明白此中是如何一回事。这聚义厅可不能呆了,本身得从速逃脱,再不济也得等赵金魁与鲁虎弟分开聚义厅后再返来。”想到这里,林毅忙站起家来,躬身笑道:“二当家的,我有些内急,可不成以先去上个厕所?”
“是……大人!”几名匪贼齐声应道,上前来抓住了两人的臂膀,便往门外便拉。
白文嘲笑道:“现在山上和山下,官军攻山正急,我要你们俩立即劝说官军退兵,你俩能做到吗?”
“是二当家的!”三名匪贼头子,见白文不慌,当下也平静下来,手扶着佩刀,仓促跑到屋外去了!白文却把目光盯在了赵金魁和鲁虎弟身上,把嘴角的小胡子翘了一翘,阴瘆瘆的笑道:“赵大人、鲁大人,这官军攻上山来了,顿时便能够救你们出去了,你们俩是不是很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