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被林毅打得满身疼痛难忍,巴不得早点儿死掉,好摆脱了。见林毅问话,忙点了点头,应道:“大人,确有此事,这都是我们县公的主张。”
林毅端起官架子,满不在乎地说道:“本府是朝廷命官,他还敢杀官造反不成?”
两名镖师会心,点了点头,与众衙役们一起把李六,周十七拖翻,扒下裤头来,举起板子,便狠狠的打了起来,直打得二人惨叫声连连,哭爹喊娘,冒死的告饶!”
哇!这前人可真聪明啊!竟拿皮带抽人,如许即打了人,手还不疼,真是好有创意!林毅笑眯眯的看着,内心忖思着,不知怎的,贰心中竟有一种快感。
林毅挑了挑眉毛,笑道:“本府有何不敢?本日我便要为民除害,还正定府百姓一个朗朗彼苍!”转头叮咛众衙役和赶来声援的官军道:“立即将一干人犯拿下了,有胆敢抵挡着,格杀勿论!”
林毅皱了皱眉,斥道:“本府叫你打,可也没叫你把人家牙齿打落,满口都是血啊!真是好生无用!”。
打毕,李六身子虚,先自昏畴昔了,周十七也奄奄一息,林毅叮咛人拿冷水将李六浇醒,说道:“现在本府问你二人话,你二人要老诚恳实的回,不成敢有半句谎话。哪个李六,你强买张易成的地步,将他给打死,还兼并了他的老婆,可有此事?”
四十下打完,李六满嘴鲜血,又哇的一声,和血吐出一口碎牙出来,疲劳在地。
众衙役闻言,立时不再踌躇,一名衙役拿起板子来,在他二人腿上各敲了一根,将李六和周十七打得跪在堂上,四名衙役扯住了二人的胳臂,一名衙役便拿出一个一尺来长,两寸来长的皮带来,一五一十的抽在李六的嘴上,才打了七八下,李六便嘴角流血,掉出一颗牙齿出来,跌落在地板上。
林毅笑道:“本府教你些礼节,晓得一下此后见了大人们该如何做事?记取,必然要先下跪!恭恭敬敬地回话!来人,给我重重的打,打轻了,本府从你们身上找返来!”
“大人宽恕!大人宽恕!”周十七吓得慌了,赶紧叩首告饶道。
“砰!”周德昌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大声呼喝道:“来人呀!把我们府里统统的奴婢都叫出来,与本县公去大堂内救人!”
“给我顶住,弟兄们……给我顶住!”林毅振臂高呼道。心中一时竟也有些惊骇。这个周德昌真浑啊!连大堂也敢砸,做事竟然如此不计结果,真如果被他把本身抓住了,咱可就费事了!心中正焦灼不安,忽听得府衙外大街上,人喊马嘶,似有大队人马向这边赶来。林毅心中大喜,忙叫道:“弟兄们,我们的援兵到了,大师把这帮恶贼十足给我擒下,不成放走一个。”
刘思庆也特长指着周十七控告道:“大人,就是他假扮做匪贼,抢走我家的良马的。”
周十七爬在地上,惨叫声连连,哭喊声即便阔别府衙外三四里地都听得见,立时引得府衙外众百姓,纷繁挤到大堂前旁观新任知府审案,天然也有人将这个动静送回了县公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