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个安平县公也真是的,太放肆了,上一次茶会时,当众殴打了林知府,必然就是哪次触怒了他,被他挟恨在心,用心抨击的。不过话说返来了,也只要他们这些神仙打斗,方才气够把周德昌哪一害给除了,如果我们这些浅显小民,早被人家给灭了十回八回门了。”与他说话的士绅感慨道。
靠!真是反了你天了,本府还不信赖治不下你了!林毅心中大怒,叮咛身边的衙役道:“来人,把他黄家积年来交的田赋账册拿上来,本府要看看他们黄家,究竟是如何为皇上分忧,为朝廷解难的。”
身边一名流绅笑道:“这你就不清楚了吧!这位林知府来头传闻也很大,他的爹爹是朝中的吏部尚书周永康,掌管着天下官吏的任免权,人家怕甚么?朝中有他老子罩着,就是罢了官,大不了在家安生上两天,过不了几个月又起复为官了!”
“我们也传闻了!”几个士绅点头道,脸上现出一丝哀婉之色。一名流绅愤怒忿的道:“这个林知府真是太没法无天了!人家周德昌好歹是太祖爷亲封的世袭县公,竟如许被他不明不白的害死了,他的胆量真是比天还大?他就不怕被皇上晓得了此事,捉了他去,杀头吗?哪但是在公开鄙弃太祖爷呢?”
“是!大人!”身边的衙役飞跑了出去,过未几时,将账册取到,交在了林毅手中。
“你接管,我们不接管!”姓黄的士绅,毫不踌躇的辩驳了返来,把头还扬的高高的,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对了!知府老爷这回找我们来有甚么事?”几个偏僻地区来的士绅,不明以是,问道。
正在大师群情纷繁之际,就听门口有一名衙役大声叫道:“知府大人到……”话音刚落,林知府便身着官衣,头戴乌纱,端着官老爷的架子,一步三摇的走进厅来,冲众士绅哈哈笑了一声,径直走到主位当中坐好。
这句话却好似捅着了马蜂窝,一名流绅立即乱了起来。一名流绅愤怒忿地站了起来,特长指着林毅的鼻子说道:“林大人?你太不像话了吧!这减租减息,究竟是大周律法哪一条的规定?你给我们指出来,如果没有规定,我们决不承诺!”说罢,板起脸,一副气乎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