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哈哈一笑说:“猴子,我是传闻孺子尿才有效,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就在谢云的双手要落在猴子的脖子时,我一把豆子扔了出去。
哼,刚才还说不怕鬼,这个时候怂了吧,出了内心的一口恶气,我也不想再吓猴子,恐怕他真的吓出甚么弊端来,那就是我的罪孽了。
吃饱喝足,猴子呵欠连连,也不沐浴,直接像个尸身一样仰躺在床上:“哎呀,老了不顶用了,这几天腰酸背痛腿抽筋,茅大道长,我可扛不住了,先睡了啊,你自便,不过记得要抓几个女鬼给我玩玩,我的技术好久没练了,都快陌生啦,我要用遍一百零八式,金鸡独立,墨客推车,嘿嘿嘿……”
因为身材衰弱,没一会儿,猴子就鼾声高文,沉甜睡去。
猴子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实在我甚么都没有看到,就是听到一个女的声音在我背后笑,笑得是阿谁啥,我一转头,啥都没看到,吓得我尿都差点出来,拔腿就跑,但不晓得如何回事,不管我咋跑,都是在原地打圈,一向跑不出去。”
那鬼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花季少女,穿戴白衬衫,下身是一条牛仔裤,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
想到这里,我掐了一个法诀,顺手把鬼脸上的朱砂符抹去,又写了一张定魂符,贴在鬼的脖子上,挥了挥手说:“孽障,从速变回本来模样!”
“如假包换。”我淡淡说。
“打住!我还想多活几年,那处所打死我都不会去的。”猴子头摇得像拨浪鼓,死活就是不承诺。
猴子难堪地摸了摸头,瞪了唐宁一眼:“说得你仿佛不是一样,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人家都说鬼打墙是幻觉,我就不信了,像我这么夺目的人如何能够会产生幻觉,不过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这几天我老是梦到一个女的压在我身上。”
我眯着双眼,悄悄地看着这统统。
我见猴子还没有醒来,晓得他被阴气入体,睡得像头猪,因而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屁股踢了几脚:“猴子,从速起来,你要找的鬼来了!”
猴子吓得神采惨白,浑身都在颤栗,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躲在角落,双手不住地摆着,声音带着哭腔:“不要,我不要,你快点把他赶走。我惊骇惊骇啊。”这时,那鬼见有机遇,厉声大呼,张牙舞爪扑了上来。
他跳下床,踮着双脚,慢悠悠地走向猴子的床。
“兄弟啊,你忽悠忽悠那些无知的小mm,算命啥啥的占点便宜就好,可别来骗我们啊,大师都是老司机了,也没有需求相互蒙骗。”猴子笑出声来,较着是不信的。
猴子还是第一次和鬼这么靠近,早就吓傻了,嘴巴张得老迈,手指指着鬼,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他……他……”
作法结束,鬼一动不动,眼中暴露惊骇,哀声道:“大法师,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卧槽,是谢云那小子!”猴子大呼一声,说,“谢云,你想吓死人啊,失惊无神就进门。”
“你身上怨气不深,说,为甚么要冒充谢云来暗害猴子,如有半句谎话,我立即让你魂飞魄散!”
我不说话,晓得猴子是不见棺材不堕泪,那女鬼每天早晨都来吸他阳气,今晚我就把那女鬼抓住,看他如何说。
“你这是鬼打墙。”我说,“你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