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看神经病的目光过分炽热,白子初如有所感的昂首去看秦铿。
白子初也不睬会旁人的目光,在秦铿俄然变得有些诡异的眼神中开口持续和琰霄搭话:“你有朋友吗?”
白子初如有所思的将目光移回秦铿身上:“能说说详情吗?”
白子初双眼微眯,满含笑意的收回一个单音:“嗯?”
青衫男人天然是白子初。
秦铿抿了抿唇,低下头,也不再看白子初了。
这要从秦铿赶路之途,筹算从堆栈歇息半晌,趁便弥补干粮提及。
但是他已经坐下了,那青衫男人也一眼未曾看他,只是盯着左边,他再说话,反而太没面子。想着,秦铿打量了一下四周,却见不知何时,堆栈中的人都在似有若无的瞄向这一桌,见秦铿看归去,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一旦说话,倒不是气质弱了,只是语气中的玩世不恭与戏谑让人不由得脑筋浑沌起来,只用心想要应对辩驳他的话,倒是将其他一干全都忘了。
语气还是那么冷僻淡然,但闻言白子月朔挑眉,继而倒是对劲的笑容,便不再问琰霄了。
秦铿感觉背脊一凉,欲哭无泪道:“我真的甚么都不晓得。”
才怪。
白子初顺答如流:“愿闻其详。”
白子初感觉琰霄这一眼非常古怪,摸了摸下巴,俄然问:“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此人哪有甚么财色可劫?不管哪样,都还不如我呢’?”
秦铿非常忐忑的看了一眼四周炯炯有神的目光,用赴死的决计道:“称我秦铿就好,比来的确是有件大事。”
声音一出秦铿便有些愣住了,这男人的气场,仿佛很强。模糊感觉有些不对,但他没有放在心上,迈步就要往左边的木凳坐下。
白子初都要生出琰霄乖顺的敬爱的错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