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酌怔怔的看着他,内心像是有万头草泥马吼怒而过:尼玛老子正筹算奉献菊花的时候渣攻说他不干了。
不过说到底他也不会真的奉献菊花。如果真的到了侯府,白浅酌第一件做的事不是害羞带躁的奉献菊花,而是分分钟割腕,要么个他的,要么,就割本身的。
西北的战事未平,外洋的胡人来犯,朝廷中天子不管事,各个大臣吵得天翻地覆的要变法,火线日子已经杀了一批,血还在城头未尽。而这个时候各地的叛逆不竭,又是签了各种丧权辱国的条约,前些日子乞助那帮胡人给安定了一场占了半壁江山的永安天国,胡人却占有了京都,烧了全部皇城,珍宝不计其数。
白浅酌也想想受了惊吓的女人一样大声尖叫,可他脑筋里却都是乱七八糟的如何办渣攻拖我走是要分分钟抱我菊花#不是现在我是个女人他是直的应当不会#哎呀好羞怯现在是不是能够进一步完成任务了#
“去去去去,一别拉你的二胡去!”班头没好气的把老张骂走了,这才谨慎翼翼的问他“小子儿,潘爷...'
他远远的凝睇了潘晋焉远去的马车一眼,鹄立了半天都没有动。
潘晋焉喜好男人。容妃入了宫就再也没有半点怜意,正巧这个时候,一个和容妃有着八成类似的,脾气是他喜好的,木木纳纳还是个男人的人呈现在他面前,怎能不感兴趣?白浅酌的每一个出场,窜改,演出,统统的行动都是设想好的,那般不解风情,却无处不是风情,为的就是这潘晋焉。等搭上了这条线,前面统统的统统都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