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轩儿的。”摄政王殿下把脚边碎了的额饰捡起来,抱着小天子往回走。只不过,许是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走路之时脚步略显混乱。

房间没人以后,神采还是有些丢脸的摄政王殿下悄悄把人抱在怀里:“刚才实在吓到我了。”

他想看看轩儿,他的轩儿是九五之尊,有皇天保佑,怎会被一辆马车伤了性命?

“不怪你。”邵谦拍拍摄政王殿下的肩膀:“皇叔,你送我的额饰碎了。”

不过,当朝一品洪大人……

“轩儿,轩儿。”摄政王殿下挤到前面就看到自家小天子低头看着地上,他赶快畴昔将人抱在怀里,在他身上四下乱摸:“有没有伤到那里?快让皇叔看看。”

“王爷,陛下无碍。”太医被拉来的时候实在吓的不轻,还觉得这位爷出了甚么大事。来了一看才晓得是给陛下看病,好不轻易松一口气的太医盗汗都被吓了出来,莫不是王爷对陛下用刑……

“闭嘴。”摄政王殿下痛斥一声抱着小天子就回了寝室,赶快将太医招来好生看看,他恐怕自家小天子被马车伤了,亦或者是吓出个好歹来。

邵谦也晓得自家朋友被吓得不轻,也就顺服的让太医评脉问诊了一番。

“今后,我定然不再让你受伤。”摄政王殿下悄悄揽着小天子,脑袋凑到他脖颈处蹭蹭:“倘若庇护不了你,又谈何打下江山?”

“甚好。”摄政王殿下听太医这般说也算是放心一半,他挥手表示世人退下。

摄政王殿下出了寝室脸便完整冷了下来,在看到跪在小院以外跪地的暗卫时,神采更是丢脸的可骇。他上前将领头之人踹倒在地,抬高声音痛斥道:“没用的东西,连陛下都庇护不了,要你们何用?”

“我无事。”当代的马车车轮较高一些,他身子又小,自是没有受甚么伤,不过这身衣物倒是脏乱不堪。另有,那额饰……

“好。”邵谦闭目安息,摄政王殿下便一向坐在一旁看着他,直到小天子呼吸陡峭以后才起成分开。

出门时小天子跟摄政王是开高兴心出去的,返来时摄政王神采冷峻抱着浑身脏兮兮的小天子回的府。

摄政王殿下还未走到最前面,邵谦本身就爬起来了,他拍拍身上的泥土,皱眉看着面前被车轮碾碎的额饰。好生大的胆量,竟然胆敢驱马行凶,如果查到此人是谁,定然要治他的罪。

“都给本王滚。”赫连靖琪怒喝一声,挡在前面的人被他踹到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用力将挡在前面的停滞推开。

一向站在门房等的惜福看到脏兮兮的小天子立马哭了出来:“主子,主子您没事吧?”

“爹爹,前次让爹爹寻的那人,可有动静?”洪莲儿坐在洪儒风怀里拉着他的衣衿撒娇:“都过了一日之久,爹爹怎地还不给女儿动静。”

“服从。我的陛下。”摄政王殿下抱着人躺在床上,拉过薄被盖他身上:“今儿我们不归去了,你安息半晌,皇叔差人筹办晚膳。”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在确认了小天子没事,摄政王殿下身材才开端回温,狠恶跳动的心脏也渐渐安静下来:“是皇叔不好,没能庇护好轩儿。”

“这话也就给爹爹说。”洪莲儿嘟着嘴摇摆几下洪儒风的衣衿:“爹爹,人家就想要那人嘛。”

邵谦赶快护住头,然后寻了一点空子赶快爬起来,只不过别人还是矮了些,被人这般一挤直接挤到空出来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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