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则如同坠入深渊,像蹦极一样在深渊与天国之间来回弹跳,每一次的刺入都感觉是灵魂出窍,畅快甘美,而每一次的出又让她坠入深渊。
已是迷含混糊的洛宝珠只恍忽感觉,炽热的感受消逝,取而代之的那种感受,就像万根羽毛悄悄拂过脚底心一样,万种奇痒上身。
烛光下,站着一小我,身长玉立。
榻上的人儿竟似听懂了,果然停止了不安的扭动,乖乖趴着。
她嘤嘤如初生的小猫,无助的呻着,似有万蚁蚀心又如同火烤,只晓得紧紧贴着男人,一下一下蹭着,小手有力的撕扯着男人的衣袍,试图获得更多的清冷。
到最后,男人如墨玉般的眸子也早已染了不自知的浊色,不复最后的腐败。
很快,她就爬到了男人的脚边,紧紧攀着男人笔挺的大腿,歪倾斜斜的站了起来,脚上的鞋子也早已脱落,就如许赤脚站在男人的软靴之上。
烛光下的人闻言,微拢了浓眉,挥了挥手
月光倾泻,夜色微凉。
心道不好,待将她翻身过来,只见她的眼皮有力的耸拉着,白净的肌肤上闪现出藐小的红色血管,几欲爆出,已是奄奄一息。
而男人感受着指腹的温度,有半晌的怔然。
男人悄悄一扯,就将洛宝珠身上的外衫扯落,暴露美背。
大掌毫不游移的按压在其上,触手顺滑却温度颇高,凝集心神,双手瓜代划着弧线,暗劲使出,双掌发热,热力一层层如春蚕吐丝结茧般将洛宝珠包抄,越结越厚,越缠越多。
终是不忍心,轻叹了一声,附身而上。
墨色的眸子暗淡不明,内里风云涌动着最后化为一片腐败。
狭长通俗的眸子看了一眼榻上狼狈的女子,目光轻扫过女子混乱的衣裳,又滑至苗条的小腿,眸子里闪过一丝鄙夷与讨厌,很快收回目光,倒像是看了甚么不洁净的东西。
洛宝珠就像断线的鹞子一样飞到室内墙角趴着。
眼眸流转,似有水光潋滟。
明显,用内力并不能消灭。
男人僵着身子,高高抬起的衣袖在看到那双无辜而不知所措的眼瞳以后,又缓缓放下
洛宝珠悠悠转醒,一双如水双瞳已然成了红色,看不清面前的事物,暴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粉色,一张白嫩的俏脸也红艳艳的,看着极不天然。
哈腰将软软的身子一把抱了起来,几步走至床榻,将她面朝下放下。
“她吸了很多清闲香,部属已将那对淫贼击毙”黑影轻声道。
墙角处的小人儿仿佛不知疼,竟缓缓爬了过来。
清闲香,顾名思义,闻之当行清闲之事,如若不然,满身血脉将分裂而亡。
清闲香有极猛的催结果,本是那对男女决计所燃,她在睡梦当中无认识的吸入体内甚多,又被那男人挑逗,现在体内如有火烧,身上滚烫。
她软若无骨的小手将大掌紧紧抓着在脸上磨蹭,恐怕一个放手,这好不轻易得来的清冷就消逝不见,如许还不敷,软软的身材像藤蔓普通扭着试图缠绕在这独一的清冷之上。
眼神迷离着早已不能视物,却凭着本能从床榻上踉跄下来。
如此香艳的一幕如果平常男人见了早已丢了魂儿
而男人拿出绣着金丝的手绢,黑着脸低头擦拭着胸前的一片濡湿。
黑影悄悄隐入暮色。
“别动”低低的嗓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