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色净面圆领锦袍,腰束青色锦带,挂湖蓝绦子白玉佩,阔面浓颜,且眼若流星,神情更是清冷凝重,透着股子桀骜威凛之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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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翘脸红了红,啐道:“碧秀,拿针来把她那嘴儿缝起来,看还胡说话!”
“周大人一大朝晨便来寻玉翘,不知有何事要说!”等了半晌,不见他作声,玉翘便开了口。
玉翘听着碧秀唠叨,寂寂心儿有了些温意,逐回回身就着盆水儿洗漱,巧着春紫掀帘露了半脸,笑嘻嘻道:“三蜜斯让我送几块刚绣完的红帕子来给二蜜斯沾沾喜气!”
拂腻微香!他似已用手摸过那雪莹处,这心头就突突跳起来,火烧火燎般,喉咙竟有些干哑!
“周少尹好笑,你订婚之事与我家女人何干?”他痛斥道:“虽前朝女帝,解了拘束民风,男女大妨日趋松弛,但如你这般大剌剌寻上门来,指明要见深宅女儿的,倒是罕见又可爱!这是要毁我家女人名节么?”
他还将来得及答,已有轿夫抬着顶肩舆鱼贯而出,旁跟着楚芸,他与周振威并未多话,仅深作一揖,即离了去。
楚太傅有些不测,如若周振威寻些其他启事,他必毫不包涵将其轰走。却未曾想过他竟如此实诚,当着下人的面,放下身架,行膜拜之礼,诉肺腑之言,倒让他起了些许赞美之意。
更何况,他还能不晓玉翘心底那点女儿心机么?
语毕,便不再多看周振威一眼,即上了轿拜别。
周振威理了理思路,沉沉道:“我与方家蜜斯订婚之事,实非本人志愿,本日想将来龙去脉讲与女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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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色冷,话说得更冷,他只觉心如坠谷底,由不得苦笑道:“玉翘感觉无关,是健忘了上溪村老宅那明月夜,我说得话了么?女人忘了,我愿再说一遍!”
这一不是滋味,相由心生,神采便威严肃严的,话里天然就带着几分没好气:“这不是晏京府周少尹么?又来我这府上堵门,是何企图?”
“周大人有何要事?这一大早的?”昨少爷才解了对周大人的禁令,楚五自是显出热乎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