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便看着他,抿着唇笑,掩不去胆小不堪的态,玉翘晓得她是音音的三姐,那身上的草药苦味,即便离了数十步,鼻尖都能似有若无的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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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威胸膛汗珠滚淌,盯着玉翘已褪的姣白红嫩,丰美身材儿轻扭扭捏,顿时喘气粗重暗哑,某处早已鼓胀的痛苦,急待去往那深涧流水处。
再回楚府,已是别样表情。
本来这事还可在床榻外弄。
狠话落下,即再不睬他,回身朝浴房而去。铁柱慌得忙跟上前,姐姐祖宗的告饶,只求放他一马。
玉翘责怪的瞅周振威一眼,抚去紧搂她腰间的掌,睚眦必报的朋友!昨自个为套话,将他憋了会,就了不得,作起狂来,恨不得把她的骨头都嚼了,一早哪爬得起来,现两腿儿还酸软的很。
玉翘忙上前拉过音音,见她穿戴水红滚毛边小袄,小脸不似畴前红润,却带着为人妇的风情,不落陈迹的瞄了眼她颈上红痕,哥哥瞧着对她视而不见,这夜里可没少疼。
乖乖,真是大开了眼界!
那边声渐去,房里锦帐春暖还是浓烈。
可瞧她将一抹黯然掩蔽,又委实不幸,逐笑道:“我们早就见过,哪需哥哥提点。”
宝琴用红帕子掩唇轻咳了几声,才带些微喘,将楚钰怨:“音音是我妹子,不带你这般厚此薄彼的。”
“不舍得!”周振威并不擅蜜语甘言,玉翘却晓得这三字,已含太多难以表述的感情,相互目光痴痴绵绕。半晌,抬手抚触小娘子颊边汗湿的混乱发丝,周振威低道:“娘子勿用忧烦,即便我有不测,也定极力将你保全。”
“四爷轻点,四奶奶受不住!”挠挠头,铁柱脸烧成一块红布,忙捂眼遮耳,不敢看啊不敢看。
爱得不可,又恨她太会威胁,在这般要性命的时候,却也晓得那硬脾气难惹,只得粗嘎着声承认:“岳丈曾寻过我,朝局即将动乱,我与平王一脉,难逃连累之祸,即令我将你休离,以得保全你无虞。”
恰幸亏这最紧急时,小娘子并拢缠挠住纤白腿儿,颊腮嫣红的拿话审他:“今怎俄然拿休书探我?不说实话,你自个去浴房洗沐去。”
不由着她的性子,床上称霸王的合该还得是男人。
门面、挂牌重新油饰过,淡淡披发着股子香油味儿,除崭新的门神、联对子外,另有楚钰结婚时,大红的喜字还是贴着,洇透着那日的繁华喧闹,玉翘由周振威揽着,过垂花门,沿着游廊走,一起有面熟的丫环婆子,被熟悉的旧仆带至跟前,笑盈盈昂首施礼,一年风景,府里愈发兴旺昌隆呢!
现谁还能说他俩不登对呢!
没会儿,就见正房大院门前,候着一群人。
也就一年风景,在瞧这一对,男的高大魁伟含威武之气,女的娇惹娇媚眼波潋滟,相互抬眉举手间,说不出的郎情妾意。
周振威吃痛,娘子这是咬他咬上瘾,这能忍,某处却疼痛的再没法忍。
张氏怀里抱着个着粉蓝小袄的奶娃儿,戴着虎头帽,肉嘟嘟的一团。她诞下娃后便好生精养着,气色好,看上去身子美满满的。
一侧是满面含笑的哥哥楚钰,正拉过身边女子的手替她暖着,又怕她冷,把自个披的大氅搭她肩上,遮的密不通风。
爷的大掌突的将肤满掐握住,又松开滑下,几道红痕乍现,似朵梅花瓣零狼藉开,楚楚不幸晕在上面,四奶奶带些痛的嘤咛,抖颤着把爷精干腰腹愈发紧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