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真地没有,比我设想的……要好,咯咯咯……”夕儿蹲在地上,仰脸捂住嘴巴看着我说
我挣扎着,看着夕儿道:“你会跳,可我不会啊!”
夕儿仰脸看着我眨眨眼睛说:“你叫杜子腾?甚么时候改名了?”
“我的娘!我终究发明了一个究竟,你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候恐怕就是睡觉和用饭的时候了!”夕儿瞟我一眼说。
我收住行动,俯视着他道:“奉求!有那么好笑么?”
我道:“那你耍耍嘴皮子给我看下?在这个社会,能把嘴皮子耍到极致,也是一种艺术!”
夕儿忍俊不由地看着我说:“现在不冷了吧?”
夕儿抱着双臂,有点瑟瑟的。
我道:“夕儿,我们还是归去吧,等会你冻感冒了如何办?”
出了“琉璃月”大旅店,我们没有直接去地下泊车场,而是陪夕儿去街边漫步去了。
我道:“把我绑在你背上,然后在身后放条饿极了的狼狗,我想你背着我都必然能跑得比汽车快!”
再者,我的手还被她拉着,几近是被夕儿的舞姿动员了起来。
夕儿说:“我都不晓得能不能背得动你?”
夕儿反抓住我的手,跟了上来,嬉笑说:“公子!带我一起走!”
夕儿伸手朝广场上那些跳舞的中老年女人们一指。
夕儿点头,笑看着我。
“貂皮做的么?”夕儿朝我挤挤眼睛说。
夕儿说:“十年后……你还会在滨海城么?”
实在她有些行动也做得挺风趣的,我看着她,也有些忍俊不由的。
崩溃了!这是甚么歌啊!我如何头一次听到呢?
夕儿轻啄下颌,目光定定地看着我。
那些热忱弥漫的阿姨们都转头或者扭头看我和夕儿,笑得很友爱。
我大声道:“我肚子疼!”
我想起了苏轼的《江城子》(十年存亡)的句子“十年存亡两茫茫,不考虑,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苦楚。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夕儿还是点头,看我的目光仍然热烈地闪动不定。
我但愿十年后我该有的都有了,爱人,屋子和车子,另有孩子。
夕儿也一边跳,一边笑看我,越笑越大声,越笑幅度越大,最后直接抱着肚子笑得蹲在地上了。
夕儿则在专注地看那些阿姨们跳舞,她的情感仿佛已堕入这首歌里了。
我转脸看了夕儿一眼,喷出一口烟雾说,我的话旨在突破了俩人间的沉默。
“呃……”我笑笑道,“这个……很难讲,人生就像浮萍一样,漂泊不定的……”
不要说你错,不要说我对,
我感受她的身子朝我肩膀上靠了过来,我没动,任她的脸悄悄搁在我肩膀上。
这时候上一首曲子刚好靠近序幕,夕儿硬拉着我的手走到广场舞步队的最后一排里。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了。你说我跳吧,必然像巫师跳大神,你说我不跳吧,像棵大树桩一样竖在人群中,也很刺眼不是么?
我在抽烟,望头顶的星空……
“那你是个艺术家啰?”夕儿笑看着我说。
气候是越来越冷了,特别是夜间。
夕儿扬脸看着我笑说:“我俄然想到的主张!”
我道:“你是不是有预谋的啊?要我陪你漫步,就是想让我来这广场出洋相的?你这是抨击!是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