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柳舒晗用心想逃,实在是……实在是柳舒晗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程秋亦,她一想起昨晚的阿谁诡异的氛围心就扑通扑通地乱跳,因而她只好逃了。
一根木头:[你还没睡呢?]
只是当年的她太年青,还不懂豪情,或者说有程天宏的例子在前,她对爱情嗤之以鼻。被一纸证书束缚着的爱情尚且如此脆弱,更遑论她和柳舒晗如许游离在法律以外的爱情。
[你喜好她吗?]
一块石头就是持续被柳舒晗拉黑了好几次的陌生人,那人加了她以后偶尔聊过几次,都是些客气话,没甚么食本色内容。柳舒晗的微博id叫“一根木头”,那人就把本身改成了“一块石头”。柳舒晗不知这块石头是男是女,临时当她是个美女吧,好歹还能让本身胡想一下。
程秋亦的寝室里有一个大落地窗,此时她正盘腿坐在窗台上。
柳舒晗趴在床上胡思乱想,中间的手机收回轻微的振动,她拿过来一看,是微博收到了新私信。她微博里就一个粉丝,不消猜都晓得是谁。
“……”程秋亦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门把手捏断。
天晓得程秋亦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把这几个字收回去,那头的木头却再也没有回应。
一块石头:[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模样,莫非你回绝了?]
那一年她玩的很疯,抽烟喝酒打赌飙车,统统的那些所谓背叛的芳华她几近都经历过,固然阿谁时候她的芳华都靠近开端了。那一年她和统统之前的朋友断绝了联络,包含柳舒晗。不为别的,程秋亦当时的模样连她本身也嫌丢脸。
就这么着吧,船到桥头天然直,管她呢。柳舒晗咬着包子想。她别的本领没有,就一个长处,心大,不然她也不会暗恋了程秋亦这么多年还跟没事人似的。
程秋亦的头发随便扎在脑后,嘴里叼了一根烟,没有扑灭。
不到一分钟程秋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开打趣,被赞扬是要扣人为的,面子哪有实打实的钞票首要。
[你喜好她吗?]
熟谙程秋亦以后,柳舒晗才感觉喜好上同性并不是甚么让人惊骇的事。程秋亦那么好,喜好上如许的女孩子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该是满心将近溢出来的高兴,想着她都是甜美的,如何会惊骇呢。
一块石头:[(偷笑)明天如何没发美女照片?]
柳舒晗手一抖没拿稳,手机哐当砸脸上了。她连滚带爬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那头问:
一块石头:[如何了?她不会跟你剖了然吧?]
一根木头:[……]
一块石头:[你不也没睡?]
程秋亦看着窗外手指翻飞,打火机在她手里划过几个标致的弧线。程秋亦已经好久没抽烟了,此时却特别思念尼古丁在肺里摩擦的痛快。
一块石头:[在吗?]
一块石头过了好久才发了一句话过来,久到柳舒晗觉得她已经睡着了。
程秋亦想和柳舒晗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因而她尽力戒除身材对那些荒唐的糊口的依靠,尽力让本身成为一个足以撑起柳舒晗一片天空的人。
柳舒晗曾经有很长一段时候的自我嫌弃,她感觉本身就是个变态,她不敢打仗任何朋友,恐怕本身被看出了甚么端倪。
一块石头:[为甚么回绝?嫌人家长得欠都雅?]
程秋亦这么好,她应当具有一个能够透露在阳光下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