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乐了,“是不敷处工具的。”

恰好程秋亦对本身的魅力视而不见,手上搭着寝衣走到柳舒晗跟前,把她的脑袋从枕头里拎出来,“我先去洗个澡,你要饿了先吃点饼干垫垫,待会儿带你去用饭。”她顺手从躺椅底下的隔板上拿出一包小饼干塞在柳舒晗手上。

用过的东西必须分毫不差地放回原位,连挨次都不能乱,卫生间的卷纸必须遵循格子撕得整整齐齐,有一点点缺口都不可,起床后床要铺的平整到没有一个褶皱,四个角都必须对的整整齐齐。

程秋亦眼神微动,也跟着她笑:“你高中那会儿就爱盯着全校的美女看,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

“姐姐,三千块一个月也是不到一万。”

程秋亦不是个普通的美人啊,人家别的小女人的手是荏弱无骨,程秋亦的手倒也挺软,手劲也真是大,每次按在柳舒晗背上柳舒晗都嚎得跟杀猪的似的,隔壁都赞扬好几次了!

按说这么个大美女给柳舒晗办事,她得欢畅得跳起来,可每天一到柳舒晗按摩上药的点她内心就直打鼓。

程秋亦盯着本身的脚尖意义不明地嗯了一声,也不知有没有在听柳舒晗说话。

柳舒晗只当程秋亦在客气,抱着靠枕笑笑没接话,和程秋亦共处同一个屋檐下引诱力太大,她怕本身一不谨慎就把持不住了,再说程大美人那可骇的武力值……柳舒晗趴在躺椅上打了个颤抖。

柳舒晗一想也是,躺在椅子上没再说话。

“你如何了?”程秋亦感觉奇特,这死木头刚进门还镇静得跟个哈巴狗似的,如何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成了霜打的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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