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在哪了?”

程秋亦感喟,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进屋,“先去洗把脸,你的毛巾都在浴室里挂着呢。”

柳舒晗按着左腿的小腿肚子艰巨道:“腿……腿抽筋了……”

柳舒晗拿毛巾擦脸的手愣住,又跟没事儿人一样持续行动,“对了,昨晚的电影我们都没当作,太可惜了,我看阿谁电影票死贵死贵的,真华侈……”

话刚出口她就悔怨死了,柳舒晗你是不是傻?这时候问这类绝望的话干吗?

柳舒晗终究没能在两分钟以内赶到程秋亦家,电梯在她挤出来的前一秒毫不包涵地合上门,没体例,柳舒晗只好从楼梯一起疾走上去。程秋亦家住十八楼,柳舒晗好不轻易到了的时候累得跟条狗似的,汗水从脑门一起流到脖子里,恨不能四脚着地爬到程秋亦面前。

柳舒晗只感觉本身十几年都在一条黑的看不到火线的路上走,她走了这么多年,那条路俄然亮堂了,阳光洒下来,直直照进她内心,身边是她最爱的人,统统都豁然开畅。

“我不该明知客户在家的环境下还让客户本身下楼拿快递,我不该不事前打电话跟客户相同……”

柳舒晗转过脸,不甘心肠问:“程秋亦,刚才那事,你为甚么这么谙练?”

程秋亦看了她一眼,只把毛巾递畴昔。

柳舒晗哭久了耳鸣,脑筋里都是嗡嗡声,她也不说话,抱着靠枕苦大仇深的,脸上满是泪痕,程秋亦看着她这一脸板滞的模样有些好笑,“想甚么呢?”

看柳舒晗不幸兮兮一张脸,程秋亦舍不得逗她了,她搂住柳舒晗的脖子歪在她身上,脑袋蹭进柳舒晗的颈窝里满足地喟叹,“舒晗,我说这是我第一次吻别人,你信吗?”

程秋亦在亲她,不是做梦,是实打实的触感。程秋亦的嘴唇很软,像果冻一样,柳舒晗心都快跳出来,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程秋亦的嘴唇。

“如何能够喜好女人?”程秋亦苦笑,“我也觉得不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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