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贤人也曾说过“食色性也”,程秋亦不是贤人,她是个有七情六欲的浅显人,何况柳舒晗还对程秋亦有着致命的引诱力。她的忍耐力在柳舒晗面前向来就不堪一击,这么长的时候已经是极限了。
柳舒晗的伤隔三天就要上病院换一次药,这天又到了换药的日子,程秋亦带着柳舒晗上了病院。柳舒晗跟着护士敷药去了,程秋亦一小我坐在病院走廊里等着。几分钟以后,一个男人穿戴病号服在程秋亦中间坐下,那人身后跟着个护士拿点滴瓶,他走得很慢,坐下来以后喘了好久的气才缓过来。
柳舒晗手上的伤大夫说得严峻,程秋亦又是一番打单,她本身也不敢像畴前一样不当回事,每天战战兢兢地庇护着,恐怕磕着碰到。她能有这么个好好庇护本身的憬悟,程秋亦非常欣喜。
程天宏和程秋亦早没了父女情分,难堪地酬酢了一句以后竟然无话可说。过了半天,程天宏才道,“秋亦,文琴现在还没回家,博明在家里急得直哭,吵嚷着要他妈妈呢……”
程秋亦怕伤着柳舒晗,连着一个礼拜都没碰她,好几次柳舒晗不知死活地来勾引她,程秋亦当时差点忍不住把她扛上|床去好好清算一顿,最后是掐着大腿忍下来的,就为这个,程秋亦两边大腿被她本身掐的青紫交叉的,也得亏她下得去这个狠手。
程秋亦不但没有出去,还一步一步靠近柳舒晗。柳舒晗步步后退,退无可退,被困在程秋亦的手臂和墙角之间。
“我想沐浴。”柳舒晗坐起家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明天公司空调坏了,出了一身汗。”柳舒晗行动不便,程秋亦本来是打死不让她沾水的,何如她决计果断,气候也实在酷热,程秋亦做了让步,准予她两天洗一次澡。明天柳舒晗才洗了澡,按说明天是不能沐浴的。
程秋亦早猜出他为这事而来,嘲笑道:“她现在是犯法怀疑人,在警|察局里呆的好好的,有吃有住,你不消操心。”
程秋亦双手穿过柳舒晗的膝盖把她抱起来,满足地想,就算是根木头,本身这么日夜灌溉,总算也抽芽着花了。
直到柳舒晗冷不丁打了个喷嚏,程秋亦才想起她们还在浴室里,衣服上滴着的水都凉了。
一个多礼拜的堆集,两人都有点忘情得过了头,这个澡洗了好久,久到浴室的镜子上都氤氲了热气,模恍惚糊看不清劈面两人的行动。
男人戴着一顶窄沿的帽子,很有老派的名流的范儿,只是身上还穿戴病号服,平增了几分风趣。
程秋亦这几日都不大碰她,任凭柳舒晗明示表示的勾引,程秋亦愣是不为所动,比柳下惠还柳下惠。柳舒晗欲求不满,急火攻心,额头上长了老迈一颗痘痘,手略微碰一下都疼。
“要你多嘴,睡你的觉去!”
程秋亦在玩手机,对中间的这个男人视而不见。男人好几次想开口和程秋亦搭讪,又犹踌躇豫缩了归去。他身后的小护士看不畴昔了,想帮他叫程秋亦一声,被他抬手制止了。
……
这副娇纵的小模样,哪像当初阿谁对程秋亦唯命是从的木头?
“程秋亦,你真是蔫坏蔫坏的。”柳舒晗退了两步站定,一嘴小细牙磨得沙沙响,恨不得咬她一口。
程秋亦拉住柳舒晗的右手按在墙上,拧开墙上的淋浴喷头,暖和的水流重新顶落下,完美的避过柳舒晗被塑料薄膜包裹着的右手洒在她们身上。程秋亦满身湿透,她隔着一层水幕看着柳舒晗,手指拽住柳舒晗的衣领,上身前倾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