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里是……是厨房……”
柳舒晗明天回家有些晚,她开门的那一顷刻程秋亦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句话刺得袁英耳膜疼。
直到清算完厨房,柳舒晗才道:“程秋亦,我想和你谈谈。”
“要我剪头发,除非我死!”
程秋亦考虑了好久,勉为其难地同意。不过过后还是被柳舒晗好一顿嘲笑。
柳舒晗手掌盖在程秋亦的手背上,不到一秒的工夫就触电普通地弹开,程秋亦还是较着地感遭到了她手上那一道高耸的长疤。
“但是舒晗,你得给我点时候适应,我如果做错了,你该奉告我。”程秋亦把头埋进柳舒晗肩膀里,“再不准跟我提分离了。”她现在提起这两个字还一阵后怕。
“程秋亦,你真无私。真的,无私透了。”
程秋亦积累在内心好长时候的断发之仇总算是报了,可喜可贺。
程秋亦愣了,不是谈谈么,如何谈的是这个?“阿谁……那不是小手术么,我怕你担忧,就没跟你说……”
程秋亦埋在她怀里不动,柳舒晗发笑,这女人撒起娇来跟个孩子似的,因而她声音更柔嫩,“秋亦,你先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们俩的爱该由你们俩一起扛。”袁英用力敲了敲柳舒晗不开窍的木脑筋袋,“合着我之前的话都白说了?”
程秋亦猜疑,这么快?袁英用了妖术了吧?
吃完饭两人挤在厨房里洗碗筷。程秋亦想拿台子上放着的洗洁精,柳舒晗也想拿,两只手就这么交叠地附在一起。
……
厥后程秋亦还是做了手术,几个大夫会商来会商去想了个折中的体例,在程秋亦头上剃出一小块头皮,创口尽量小,如许手术完了那块秃皮也有别的头发挡着,看不出来。
“我记得柳舒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