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您撞我朋友的过程我已经全程录相了,我要求您现在立即补偿我朋友的医疗费、精力丧失费以及误工费,当然了,这事您如果想闹大我们作陪到底。”
程秋亦收回脚走到司机面前,鞋跟踩着他的脸道:“我朋友的医药费我会让状师去您府上索要的,届时还但愿您能共同。”说完牵着柳舒晗上了她的车。
“我呸!”柳舒晗听他开口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才是谁吵着要我补偿丧失的?秋亦,你不晓得他刚才有多放肆!”她已经结痂的脑门又开端模糊作痛。
现在这位美女快递员正拿着公司给配的年老迈型手机给客户打电话,“喂您好,叨教是黄先生吗?有您的快递……好的,给您放在门卫处了……好的好的,再见。”
“哦……”柳舒晗鼻子里都是程秋亦身上不着名的暗香,心砰砰直跳。
中间的柳舒晗看得直吞口水,程秋亦美则美矣,这武力值底子不是正凡人啊。
上完药以后柳舒晗瘫软在病院座椅上,才想起来问:“秋亦,你当年到底为甚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如何这么多年都不联络我呢?”
“这叫长痛不如短痛。”程秋亦冲洁净她的猪蹄子,对小护士和颜悦色道:“行了,护士蜜斯,您给她上药吧。”
柳舒晗全部手掌的皮几近全被磨破了,血迹混着灰尘把全部手掌染成了深红色,程秋亦记得柳舒晗怕疼怕得要死,打个流感疫苗都得哭天抢地的,也不知她如何忍住不叫喊的。
美人仿佛没看到出租车司机似的,径直走到柳舒晗面前,把手里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车上就这么一件衣服,你先拼集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