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这时,驮着她和萧献的骏马俄然颠了颠,金狐被这一颠经不住咳了出来,赶紧用手捂住嘴。

“天然是走,莫非卫将军嫌这气候不敷热,非要比及日头升上去,才肯赶路吗?”金狐拍了拍卫祭的肩膀,“走罢,我包管江狭关一起稳妥。”

但是就在这时,峡谷内俄然听闻一声鹰啼,接着竟有甚么东西从山崖上滚了下来,与山间的碎石摩擦出诡异的声响。接着,仿佛是受了这东西的牵引,又有几个一样的“东西”从山上滚了下来。

“啧,真是奇了!”柳沐珝瘪了瘪嘴,身法轻巧地跃到一个掉下来的人身边,在他身上翻了翻便拿了些东西走返来。

第二日,卫祭起得格外早,只是他方才走出营帐,就瞥见金狐与数名军医,并上二十几个兵士一同回了营。

因为崖缝中阴暗,不细心看便看不是很出来,只是这些人生硬着一动不动的,仿佛已经死了很多时候。

金狐咳了两声,笑道:“天然是去处理费事去了,你快些拔营罢,这大热的天,早走一刻是一刻。”

他这话一出口,氛围突然就严峻了起来。

“是中毒。”柳沐珝这话是对萧献说的,可又看了看金狐,“我看那人没有痛苦的神采,应是中了极烈的毒,刹时毙命的。”

“是风,金狐是借风力下的毒。”不等金狐答复,萧献便带她答道:“昨日我们要入江狭关时,风是朝我们这边吹的,如果金狐在阿谁时候下毒,不但毒粉吹不到江狭关中,反而我们身后的将士会遭了秧。可半夜的时候风转了方向,当时只需将□□粉洒到空中,天然会跟着风骚入峡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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