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摸了摸肚子,“为甚么?”
阿钰幸运的躺在小婶婶的美人榻上打滚,嗷嗷的叫喊着,“小婶婶,就是你不要我当儿子,阿钰也不要走了,我不要走!”
她一下子把赵绚推开,有些严峻的站起家来理理身上的衣裳,“王爷快去前面迎一迎罢,我这身衣裳过分失礼了,顿时去换,顿时去换。”
“父皇同意哒,就是父皇叫我来的,小婶婶你真好!”
赵绚奇特的看了他一眼,“有事儿你说就是,夫人又不是外人。”
含珠被葡萄干给呛了一口,无语半天,“……那还是生个男娃娃罢。”
朱王妃见她战战兢兢的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更加不屑,“本王妃还没说甚么呢,你做出这幅不幸巴巴的模样给谁看呢?本王妃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一把年纪了还如此狐媚作态,这里可没有男人看你。你那闺女呢,身为王府贱妾,主母来了,莫非她都不出来请礼问安的么?”
赵绚叹了口气,谢毫不了,亲了亲红润润的小嘴儿,“人家都说酸儿辣女,莫不是怀了两个罢?”
都病成如许了,还不辞辛苦的跑到庄子上,身后侍卫侍女的浩浩大荡跟了一大串,大张旗鼓的,那架式显见不是来玩玩罢了。
不太短短光阴未见,朱王妃肥胖的短长,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走路都要人扶着。
尊卑有别,自家囡囡固然在王爷面前受宠,但是在王妃面前,她们底子就不敷看。
含珠舔了舔嘴唇,不幸兮兮的,“但是就想吃酸菜鱼的,酸的想吃,辣的也想吃,一想就饿的心慌,还想流口水。”
赵绚有些难堪,“张太医不是说你比来有些上火么,要不吃平淡些罢,做个番柿锅子好不好?也是酸酸的,红彤彤的跟辣子也没甚么不一样。”
莫非小婶婶不喜好他了?他都不要求给小婶婶当儿子了,如何当半子都不可了?
脸上一丁点肉都没有,眼眶下限,显得两只眼睛大的有些吓人。
没有香香软软温温轻柔会好些别致玩意儿的小婶婶,当然是件值得伤感的事情,不过跟庄子上的二狗子铁柱子上山逮兔子下河摸泥鳅,他一样喜好。
不说不感觉,一说赵绚还真感觉就是这么回事儿,脸刷的一下子就亮了,兴趣勃勃的哈腰趴在含珠的肚子上听,傻笑道:“我的囡囡真无能,一下子就俩,真乖!”
赵绚不出来,也没有派人传话让她出来,朱王妃就坐在院子正中的椅子上,一脸肃容。
赵绚赶紧喊宝镜出去,“去,拿些夫人惯常爱吃的果子来,那甚么乳酪也拿些。”
含珠难堪的笑笑,扭了扭手指,把赵绚往外推,“王爷快些去迎王妃。”
就跟抢了别人男人,被正牌老婆捉奸在床似得。
宝镜光是想想就胆怯。
朱王妃呵呵一笑,“哦,夫人?连个玉蝶都上不去,不是贱妾又是甚么?”
含珠用脚指头想,都晓得一会儿指定是一场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除了皇叔偶然候不那么喜好他,这一点他感觉有些悲伤。
并且,皇叔为了讨小婶婶的欢心,把小婶婶肚子里的小弟弟养大成人,派人天南海北的网罗好吃的,他来了没几天,不止长胖了一圈,还长高了好些。
憋得胖脸通红,咬动手指头歪头想了半天,“小婶婶,要不你生个女娃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