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那、那您谨慎。”
花残方才合上屋门,就闻声屋子里传来一声卓香雅闷闷的哼声。
花残惊诧着昂首,震惊的望着卓香雅手中的剪刀,一刃接一刃的剪在卓香雅的耳畔,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守城门的墙壁上,贴满了她的画像。
“呃我这发型,是不是也还好?”
屋外的雨丝,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唔!”
“主子?主子?”
夜凉如水,卷裹着空中上飘浮起来的清爽土气,很快畴昔,迎来东方红日,新一轮的朝阳天明。
听着声音里的滋味,仿佛受极了设想以外的痛苦,如果能够制止,没有人会等闲去挑选接受。
思路混乱,口中无语,瞅着卓香雅的视野冷静转至别处。
到了半夜半夜,夏季里的雨露初停。
花残慌了神,撞门而入,怔然惊吓的视线里,映着倒在妆台前,头顶上印出几块血疤的,卓香雅阿谁衰弱有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