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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不然下一个刑恐怕你的奶名就不保了。”内侍阴沉森地开口,两旁明灭的烛火将他蜡黄的脸映得如同从地底而出的僵尸。
燕秋抬起湿淋淋的头来,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无缺的肌肤。她不明白,为甚么人折磨人就有这么多的体例。或许……她就要熬不过了。
他说罢回身要走,晋王看着他分开的身影,一时感觉非常眼熟,但是等再看的时候,他已经和着那阿四的仆人消逝在都城熙熙常常的人潮当中。
“哗啦”一盆冰水泼上那血淋淋的人。燕秋浑身痛得一抽搐,从昏沉沉中复苏了过来。
这时身边的保护上前,低声问道:“王爷,不要派人跟着吗?”
萧凤辰微微一皱眉,心中有一个恍惚的印象涌上心头,他渐渐地说道:“我如何感觉他像是一个故交。”
真是个怪人。晋王萧凤辰无法地摇了点头。
晋王被他不冷不热的言语噎了一下,神采微微一变,心道,此人的脾气还真的是古怪之极。
“那么说,你就是冤枉的了?”另一道锋利的声声响起,他走上前,一把揪住燕秋的头发,嘲笑:“但是你的好姐妹说是你下毒的。她都能红口白牙诬赖你,你如何到了这个时候还要保她?”
马车悠悠晃晃,半路上阿四追了上来,他身上挂了刀伤,所幸并没有甚么大碍。略微包扎了一下,便一起上路。
一行人向都城而去,熟谙的风景劈面而来,萧凤青越加沉默。晋王见他老是不摘上面巾,心中亦是感觉古怪。到了都城中,萧凤青下了马车,对晋霸道:“过两日便是太子生辰,到时候我会找你。”
“说不说?”刑讯的内侍终究忍不住暴怒起来:“再不说,咱家就挑断你手筋!”
锋利的刀尖在她的面前挥动,燕秋悄悄地笑,是的,她再不招认,再不说出寄秋与静王有私,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