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焦心的很,萧静妤听完却非常安静,她早该想到魏夫人得知绑架错了人,这么多天了,她岂会善罢甘休,连这等卑鄙无耻的行动都做的出来,更何况是来给她泼脏水,她自问虽曾倾慕魏羡渊,可到底是自个儿的一厢甘心,早就泯没在心中,不想透露任何感情,更是在与裴琰结婚的前一夜已然好好收藏,安葬了这份触不成及的豪情。
屋外服侍的丫环们睡意刚醒,顿时听得脸红,婆子经历老道,心中不由悄悄赞叹,“不得了,二公子这天残病是治好了么,瞧这大床晃得分外卖力啊!”
一出去屋子,萧静妤就看到魏夫人坐在一边正抹着帕子掉泪,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声声的控告,“我原是想忍下这口气,但是魏羡渊竟是要为了那狐媚子跟我和离,我分歧意,昨个他竟然扔下一纸修书,要休了我,嫂嫂是他们先不让我活了,既然都不让我活了,我要这脸面又有何用?”
床上的裴琰眯着眼睛瞧着萧静妤,他就喜好阿妤这类开阔磊落的霸气。
“今个早上奴婢看到魏夫人来了太傅府,神采惨白的很,一来就学恶妻普通叫唤着让夫人您出来,说……说夫人与魏家主有染。”姜山吞吞吐吐的持续说,“现在和太傅夫人都在老夫人的苑子问话呢。奴婢去探听了下,魏夫人还拿了您与魏家主的信物过来,怕是一会儿就该来院子传您畴昔了,传闻还让小厮也去侯府请我们夫人入府呢。”
那张修书就像一道催命符,魏夫人怨毒的盯着萧静妤,这道催命符也给你萧静妤好好享用一番,哈哈。
伉俪恩爱有加,又那里来的与别人有染?
萧静妤一听,是自个儿贴身婢女姜山的声音,便直接让其出去,她翻开帘子,看到姜山摸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口干舌燥的仿佛是要说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