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人和她同业?路上可有包管?”天子发问。
刘伯玉微微昂首,正撞到劈面座上天子射来的两道如电目光,内心顿时明白过来,想必本身那日与韩王的私会已经被天子晓得了,大惊失容,顿时盗汗涔涔而下,仓猝扑下去叩首,口中道:“皇上,臣知罪!”
双鱼在随行羽林的护送下分开神京。这晚在驿馆歇了下来。
“那我去催下热水,让他们多送点热水来……”
刘伯玉如同身在梦境,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终究反应了过来,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仓猝再次朝天子用力叩首,口中道:“臣感激涕零!感激涕零!臣从今今后定接收经验,更加洁身自好,尽力以赴,兢兢业业,再不敢有半点负皇上重托!请皇上放心,此番归去,臣定与那些人划清边界,今后唯皇命是从!”
护送的羽林领队名叫崔士忠,知她身份特别,以是路上走歇全听她叮咛。双鱼一心只想早点赶到庭州,这几天都是夙起晚歇。
“殿下说,他对令尊以及令母舅卢大人一向都非常景仰。晓得你明日要出京畿,特地赶来相送。”
“……皇上,臣罪该万死!臣暮年在外办差时,不该一时胡涂受了人好处,这才被抓住了把柄无法受人差遣。皇上,臣在朝廷里本来从不与人结党,一心忠君为皇上办事,皇上您应也晓得。求皇上看在伯玉昔日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的份上,赦免臣的罪!”
“嗯。过些时候,等吏部尚书位置空出来,朕升你上去吧!”天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