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琛终究回过神,见她双目望着本身,神采利诱,又仿似含了些娇羞的少女之态。

他低头对她说了一句,声音和顺非常,脚步并没有半晌的停顿,在身后十几双眼睛的谛视之下,健步如飞,身影很快就消逝在了山道绝顶。

天命噬日,不管放在哪朝哪代,都不是一件能以平常心来对待的事情,特别对于以天子为别称的帝王来讲,更是和天兆不祥联在了一起。

段元琛就站在她身后的那条枫道旁,在看着她。

一众数十人,屏声敛气地跟从天子龙辇下山,除了脚步声,竟无半点别的杂音。

方才还被压着时,双鱼也只感到腿上一阵钝痛,现在压住了腿的那截树干被挪走,疼痛反而变得锋利而光鲜起来。

天子做了这么一个看似仓促的决定,但徐令并无半点不测。

东祺无事,连一点皮也未曾擦破,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宫人谨慎翼翼地将枝干挪开,解双鱼和他出来时,他两眼还是无神,直勾勾地发楞半晌,方“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双鱼拈起枫叶,像花儿一样地凑到鼻端嗅了嗅,俄然听到宫女低低惊呼了一声:“七殿下!”转头,见宫女已经跪了下去。

半晌后,天子淡淡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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