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去问问仆人家,他府上何时多了个拉皮条的下作货品?”
走回了他的身边。
凌准明日就要轮值了,自是但愿抓住休沐的机遇,尽快帮她处理此事。
是府里的女眷吗?
眼下是承闰年代,无仗可打,加上今上崇文轻武,武官们的职位便大不如前,垂垂被文官压得死死的,不得翻身。
“这还用得着想吗?”
许含章一想也豁然了。
经她一点拨,凌准顿觉本身本来做的不当,不由讪讪的低头道。
他本筹算独自回到军部,给家人写封信寄归去,报个安然。但见着内里下起了大雪,他一时起了散心的兴趣,便沿着河堤,漫无目标的走了好久,好久。
“这位郎君,请留步,我家七娘子有请。”
凌准正要报出精确的地点,就被她抬手制止了。
声音很轻,语气,却很果断。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少店主不是个恶人。”
凌准发笑着自嘲道,“我只是一介武夫,既无潘安之貌,又无子建之才,家世更是平平。那所谓的七娘子除非是哪根筋搭错了,才有能够会找上我。”
唯独他,是一小我。
许含章自言自语道。
凌准轻声答道。
“郎君,你莫要把话说得这么刺耳!”
“今晚,我会来军部找你。”
她又重新闯进了他的天下,披着漫天的风雪,走出了影象里的光影聚散,真逼真切的站在台阶的上方,定定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许含章惊奇道。
“……”
“没事,她留在你家,也是个不错的挑选。”
即便是顶着团正的名头,又被调派到冲要地区益州戍守,他的首要职责也不过是监督旅正和队正练习府兵,顺带帮着保护一下城中的次序。
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你这几个月,是如何过的?”
然后无法的感喟了一声,“我本是想放她自在的,但她很刚强,非要留在医馆等你,说想亲身跟你伸谢。”
凌准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她,神情凝重,“你会不会感觉,我很没用?”
虽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掺杂在里头,却一样有着震惊民气的力量。
“等我哪天能打得过你了,才有资格说你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