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火伴嗤笑着摇了点头。
许含章非常怜悯的扫了眼或震惊或惊诧或失神的马队们。
“啊!”
呈现在世人视野里的,是一双不着鞋袜的玉足,指甲盖皆涂成了素净的红,在暗夜中显得分外引诱。
“来啊,郎君。”
“你是?”
也许只要崔异如许冷血的人,才气在这类环境下还始终保持着沉着,一眼看出了“她”的马脚。
许含章心中一惊,下认识的看着崔异,想晓得他会如何应对。
像是在一层又一层的花蜜里浸过了,再在绵密乌黑的饴糖里滚了两滚。
说着顿了顿,“但我们很乐意砸一砸推你下井的那些人。只要你肯上道,我们便能保住你的性命。”
“行了,男人何必难堪男人?”
固然对方的声音极其魅惑,皮肤也极其细致,连扭腰摆胯的细节也挑不出任何弊端来,但根骨这个东西,倒是半点也做不得假的。
“你倒是个聪明的。”
许含章悄悄的立在不远处,打量着他的神情,沉默道。
“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敢比我媳妇的胸生得还大!这南诏人到底还讲不讲国法了?娘的!”
一个长得非常斯文的男人越众而出,慢悠悠的拍打着腰刀的刀柄,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子’道:“而你既然已经落到了深井里,我们就没有再砸一块石头下去的需求了。”
女子吓得花容失容,饶是她身材柔韧,反应惊人,也只是在躲闪中堪堪避过了关键,没能逃过皮开肉绽的运气。
她的舌尖卷起,似是渴极了,竟顺着本身饱满红润的唇瓣舔了舔,又似是饿极了,将整根食指含了出来,从指尖到指根,细细的吮吸了一遍。
“去你娘的!”
这名女子的身材定是在剧毒的药汤池里泡过了,只要机会一到,便会将药性完整的挥收回来,伤人亦伤己!
“因为,你们顿时就要死了。”
她披垂着一头及腰的黑发,肤色白净,剑眉入鬓,颀长的狐狸眼带着野性不羁的风情,饱满的耳垂上悬着个形状奇特,似弯似蜷的耳坠,细看才知是一条皮子几近透明的小蛇,于偶然间为其增加了几清楚媚和诡异。
和许含章先前所猜想的分歧,他们一开端便没有被美色利诱。
此时,她的表情是很冲突的。
论边幅,她并不见得有多出众,但她胜在妖娆中自有勃勃的豪气,仅凭这一点便能和人间的庸脂俗粉辨别隔来,变得格外的活色生香,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着可骇的吸引力,且能轻而易举的唤起他们的征服欲,令得他们血脉贲张,落空明智。
更多的人瞪圆了眼睛,沉默无语。